是说去喝一杯吗?怎么,变卦了?”
冷城邺扯扯嘴角,摆手到:“没什么,走吧。”说完起身跟了上去。
半响,他捏捏额角,自言自语,“怎么最近迟钝了”
“夏小雨!”
“啊?”
话音刚落,灯光闪烁的走廊尽头,立刻出现一个瘦弱的身影,气喘吁吁,满脸汗湿的跑到一扇门前,急匆匆的奔了进去。
很快,还是这个身影,抱着一个纸箱又冲了出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冷城邺嘴里消失一个多月的夏小雨。
从她刚才离开那个虚掩的门缝看进去一一
昏暗的房间内,嘈杂喧闹,一排溜沙发一字排开,浓妆艳抹的女人仍在喋喋不休的指责,在她左右,三三两两的男女或搂或抱,茶几上(如果那还可以称作茶几的话),乱七八糟堆放着各种饮料酒水,原本透明的玻璃烟缸内,横七竖八插满了烟头,烟灰随处可见,就连桌上那盆不怎么新鲜的果盘,也没能幸免。
可就是这样恶心,肮脏的地方,穿插在这些女人中间的,却全是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男人。
这些人一边喝酒,一边将手在怀里的女人身上游走,更有甚者,已经把手伸到了别人怀中女人身上。
而这些女人忸怩作态,欲拒还迎的态度,也足够让人恶心。
这时,门又打开,夏小雨抱着一箱酒水放在茶几前,正准备转身离开
“喂!”
小雨愣了一下,继续往外走。她一刻也不想和这些人渣多呆,在这种地方工作,还真得有够强的忍耐力。
“喂!”沙发中间,一眼镜男又冲着小雨叫了一声,“你耳聋啊?”
小雨止住脚步,拳头逐渐收紧
心却道:深呼吸,深呼吸,不就是一条疯狗的狂吠吗?别管他,看在工资的份上,不跟这种人渣计较。别看他在这里作威作福,这种人,在外不定怎么贱呢!
眼镜男把烟往地毯上一扔,狠狠踩灭,叫嚣着露出了满口黄牙,“不叫你叫谁?妈的!反应迟钝,你们老板怎么招了你这种人?”
眼镜男边抱怨,边伸手抓了块西瓜塞进嘴里,跌跌撞撞来到小雨跟前,满嘴喷薄的酒气,令人作呕。色迷迷的眼神,肆意打量着小雨干净纯洁的面庞。
忍
小雨尽量保持微笑,略带歉意的说:“先生,对不起,音乐声太吵了,我没听清。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眼镜男甩掉西瓜皮,伸长脖子嬉皮笑脸的凑近小雨,“需要?”
小雨被这疯子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射性的一躲,“干嘛?”
眼镜男无视她的反映,回过头去对沙发上的其他人到:“她问我有什么需要?哈”
房间里满是眼镜男猖狂的笑声,其他人也跟着大笑起来,女人们眼神复杂的审视着小雨,只有她自己一头雾水。
小雨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我可以出去了吗?”
她问的是沙发中间,刚刚一直数落她的那个女人,从穿着打扮到言谈举止推断,她应该是妈妈桑一类的人。
那妈妈桑没吭声,显然对小雨的问话充耳不闻。不过,眼镜男却听得清楚。
“出去?”眼镜男提高声调,“你刚刚得罪我,我还没说你两句就要出去?你这是撂脸子给我看咯?”
小雨知道他这是有意刁难,在这种地方,运气不好几乎天天都能遇到这种客人,有时候明知他们是无事生非,明知他们没道理,可是,像她们这样的服务员,只有一种选择一一忍。
有什么办法呢?老板只会向着客人,就连那些陪酒的女人,也是帮着客人说话,在这种地方,只有‘钱’是至高无上的,想要在这里生存,尊严这种东西,只能暂时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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