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利亚说：“用你们那的话说，你一辈子也就是个玩家，当不了程序员。”

    这次林集倒是有些明白阿塔利亚的意思了，阿塔利亚见林集还没听懂的样子，还以为火候不到，就继续说，你一辈子也就是个印刷机，当不了画家之类的话。林集连忙挥挥手，让阿塔利亚打住，表示自己已经明白阿塔利亚的意思了。

    林集回想自己以来的经历，的确是如同阿塔利亚所说，虽然获得过不少模型，但一直以来都是被动的使用，从来没有考虑过其背后所蕴含的知识和规则。就像是读了很多文章，甚至倒背如流，却从来没有理解。

    不懂不懂语法，不通内涵。

    或者说其实到现在，林集也都没有搞清到底自己的身上发生了什么。当这层窗户纸被打破，各式各样的疑问不断的浮现，有的略一思考得到了解答，有的却因信息有限，无法解答。解决完的问题又诞生出新的问题。

    林集双眼茫然，周身泛出的波动暴躁又混乱，吓得阿塔利亚赶紧把林集叫醒，免得一不小心，就被林集无意识的炸死了。

    回过神来的林集茫然的看着阿塔利亚，阿塔利亚小心翼翼的说：“你不用想那么多那么复杂的事情，你可以从最简单的基础开始学习。”

    随着阿塔利亚的话，林集的眼神清晰了一些。刚刚一不小心就差点陷入逻辑死循环了，这也是对自己掌控力不足的体现。

    随后的日子，马戏团的众人发展，他们的魔术师似乎有些傻掉了。不时的就蹲在一个地方，看东西看个半天。有时候是一根草，有时候是一个凳子，有时候是一个装满了水的水瓶。有时候就那么待着，看着空无一人的空气发呆。

    有好事的，过去打招呼，发现他们的魔术师大人也不理他们，就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他们一样。

    就这样在奇怪的气氛中，马戏团一行来到了他们从草原出来以后的第一个城镇。

    宽阔的城墙，青石砖垒成的城墙上痕迹斑驳，看起来历史悠久，而且不止一次的经历过战火的洗礼。马戏团的侏儒隐晦的塞了一袋钱币给看门的卫兵队长。这队长颠了颠重量。说：“你们几个给我好好仔细搜搜，看看有没有什么状况，最近魔女猖獗，我怀疑里面就窝藏了犯人。”

    几个卫兵举着武器，就开始往车上冲。

    林集错愕的看着阿塔利亚，小声的问：“这是找你的？”阿塔利亚白了他一眼，说：“看不出来啊，这是嫌钱少，跟魔女有什么关系。”

    侏儒车夫当然看得出这卫兵的意思，慌忙拉着卫兵的衣服，又把一袋钱币塞到了那队长手里。

    那队长也爽快，说了一声收队，马戏团这才急匆匆的从城门穿了过去。

    “这也是这侏儒活该，看这两袋钱就知道早就准备好了，想省个钱，这才搞出这么一出。”阿塔利亚逛着双腿，坐在车边上，跟林集聊着天。

    路上看到城里到处张灯结彩，唱歌跳舞的，好像是什么节日的样子。林集就叫人打听了一下。回头得到消息。据说这次，他们刚好赶上了一年一度的酒神节。

    为了这节日，城里的人都要放下一切工作，狂欢一个星期。而他们到来的日子，刚好是就二天。最后马戏团停在了城中心的大广场上，安营搭寨，林集和阿塔利亚当然不会出力帮工。于是趁着马戏团的人在忙。两个人就溜到了大街上。

    长长的宴席摆在大街上，所有的食物和酒水都是免费的。当然食物可能不精致，酒水也只是劣质的粮食酒。毕竟这些食物都是狂欢中的居民自己从家里端出来参加宴席的。

    毕竟也不是每个家庭都能富裕的大鱼大肉。不过之前都能吃，而且能吃饱。

    一些生活水平高的户家，门口的食物就相对精致美味，围着的人也就多。主人家也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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