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点声,你不想活了,我跟你说。那人可是”说到此处,声音突然细不可闻,绿胡子老头扭头看去。
原来那人正靠在听者耳边细语,怪不得听不到了。
等这人说完,原本还骂骂咧咧的那人立马低头不说话了。
“这就对了,你要是闲着没事儿,你就骂骂那妖王,反正他也听不见。”
对面那男子喝酒喝的郁闷,再加上刚刚豪言壮语,结果一听,那人自己还真惹不得,别提多么窝囊。
顺着话茬,他低骂了一句:“住那妖王生儿子没屁/眼。”骂完之后,立马感觉舒服多了。
咣当一声,然后接着就是噼里啪啦的,盘子,坛子杂碎的声音。
说这话的那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一个绿胡子老头正眼冒绿光的瞪着自己,老头前面的桌子已经变成两截了,小菜酒水落得满地都是。
“老板,你这桌子质量不行啊,怎么自己就散架了。”红头发老头拉着绿发老头的手,将他按住。
小二连忙走到案发现场,聪明如他,一眼就看见了散架桌面上的一个大手印子。
顿时苦着个脸,不知道该说什么。想来这一巴掌能把桌子拍成这样,换做拍在人身上,应该也是差不多。
闻讯的老板跑过来,智慧如他,当然也看到了这一幕,赶紧说:“不好意思,两位客官,是小店疏忽,这顿饭在下愿意为两位免单,若是两位客官还未尽兴,小店马上给两位重新端上桌子,酒菜,同样分文不取。”
绿胡子老头嘴角抽了抽,心想你脑子傻了么?还是眼睛有问题,这么大的手掌印,都能做手模了,你看不见吗?
掌柜的微笑以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绿胡子老头掏出一把银子,也没看多少,全扔给老板,“哼,不吃了,真他娘的晦气。”
说完就带着红头发老头扬长而去。
“刚刚那人是不是神经病啊。他瞪我干什么?”骂妖王的那人骂骂咧咧的说道。
“兄弟,慎言,祸从口出。为兄还有事,先走了,你慢慢吃。”说完这人就一溜烟的跑没了影。
这人默默的吃了几口饭菜,喝了一口酒。烦躁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说:“这都叫什么事。”
酒店外面,绿胡子老头回头看了一眼客栈,吹鼻子瞪眼的,“若不是这次不能暴露行踪,就凭他刚刚那句话,我就能把他碎尸万段。”
“骂就骂吧,你不也整天骂大王么?也没见你自杀。”红头发老头不咸不谈的说。
绿胡子老头反驳道:“那能一样么?我那叫敢于直言相柬,妖王能是一个凡人能骂的吗?而且如此粗鄙。”
“他又没讲错,谈不上骂。”红头发老头老神在在的晃晃悠悠向远处走去。
他这句话说的绿胡子老头无言以对,的确,那人似乎并没有说错,妖王的确没屁/眼,这样一来的确算不上骂。
就在这个镇的某一个角落,一个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院子里。
越过走廊花园,还有一座假山。绕道假山的背面,那里隐晦的藏着一扇门。
门的材质是铁,若是触摸在上面有些冰凉,而且仔细观察,门上还有一些细密的水珠,顺着冰凉的表面缓缓向下滑落。
门的后面是一个个台阶,一直延伸向下,一直延伸。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味,还有发霉的味道,还有泥土的味道。
在楼梯的尽头,是一个水牢,一个深坑之中,一根黝黑的铁柱钉在在水池中央,一个邋里邋遢,脸色苍白,披头散发的中年人被铁链捆在柱子上。
水面的高度刚刚好到他的下巴,为此他不得不一直僵硬的抬着头,因为他一旦松懈,头垂下来,口鼻就会被谁淹没,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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