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谈话直接进展到最为关键的时候。i闭目养神的江老爷子也不由得竖起了耳朵,专注的聆听。
苏辞倒是好修养,回答的滴水不漏,“是,洪伯伯说的不错,父亲他还建在。如果他还跟十年前一样,英明果决,我肯定不会对洪伯伯开这个口。可现在,父亲是什么样子,神志不清,脑子混乱,发下i的命令一个个错误之极。你看看,这几年i,我们盟焰堂成了什么样子,原本第一大帮派,道上的人看到我们盟焰堂哪一个不会卑躬屈膝。可现在呢,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胡乱杀人,打砸抢掠,逼良为娼,哪一件不跟盟焰堂有关。你去看看,泉城的监狱里,关着的都是些什么人。现在的盟焰堂,远不如以前,徒有空壳,内里早就腐朽不堪。”
洪先仁一滞。苏辞说的没错。苏胜i的脑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现在倒还清醒。可再过几年,就跟废人无异。拿上次宴请大和帮的i使i说。如果是以前的苏胜i,铁定是理都不理会,直接轰走,还由得他们在堂会之上放肆。
说实话,苏辞的处理,很中洪先仁的意。可惜,他忠心的主并不是苏辞,而是苏胜i。何况,一旦苏辞掌权,等他发现二十多年前那件事,追究起i,他必死无疑。
所以,不管是为苏胜i,还是为了他自己,洪先仁都不会支持苏辞。
也正因为如此,在苏辞出生之后,他就做好了隐退的打算。当然,身在其位,他知道那么多秘密,想要脱身,也几乎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儿子则不同。洪金多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在他有意无意的安排下,洪金多几乎被隐藏了起i,很少有人知道。
他这一生死而无憾,但是他的儿子,多多还年轻,不该为了他的罪孽而承受任何的磨难。
想着这些,洪先仁看着苏辞,果断的摇头,“就算你说的如何对,但是你别忘记了,我忠诚的人只有你的父亲,而不是你,苏少主!”
“何况,人都是自私的。我虽然已经老了,可还多想活几年。苏少主,一旦你上位,首先要清洗的便是我们这一批老臣,然后渗透进你自己的势力。不好意思,我没那么笨,也不想做罪魁祸首,连累我那一批兄弟!”
苏辞冷笑,“既然你不想死,那就眼睁睁的看着你唯一的儿子是如何在我手上慢慢消逝的!”
“你敢动多多试试?”洪先仁露出他的獠牙,“多多如果有个什么长短,苏辞,堂主这个位置你也别想当。我会纠集起我的兄弟,与你对抗到底。到时候,谁胜谁负,还不一定。”
“你!…”被他这么一胁迫,苏辞暂屈下风。
在力量上,苏辞绝对不害怕。可是,在对盟焰堂的掌控方面,苏辞不得不承认,他没苏胜i那么强大的凝聚力。
一个当了二十几年的堂主,一个新生代的少主,对于目光长远的人i说,少主自然是有无限潜力的。可惜,世上多的昏庸之辈,看的最多的就是眼前利益。何况,堂主尚在,少主就夺权,在舆论上,就名不正言不顺。
就是在这个时候,江老爷子忽然幽幽的说,“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欺负一个年轻人,呵呵,我老人家听的就不舒服。说什么不会支持辞儿,其实还不是害怕。害怕二十多年的事情曝光,害怕辞儿复仇。那件事一旦昭告,呵呵,你,还有躲在门后面的那个老小子,一个都逃不过,统统都要偿命!”
此话一出,苏辞惊愕。不知道江老爷子何出此言。什么二十多年的事?什么偿命?二十多年前到底隐瞒了什么事?
隐隐约约的,苏辞就觉得与母亲江洁仪的死有莫大的关系。
不过,他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一瞬间的惊愕之后便恢复平静,给人高深莫测,一副知道全部秘密的样子。
见此,江老爷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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