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山看着若有所思的羽子萧赞道:“真是孺子可教,今日老朽便教你一些修行吐纳之术,你可愿意!”
羽子萧欣然大喜,跪拜应道:“小子何德何能,竟能得老丈人不世垂青,此恩此德,莫敢难忘!”
姚山道:“虽然你与我等奉信‘损人利己,随心所欲’全然相反,但老朽念你美玉良才,弃之实在可惜,老朽生平只有一个大怨,每每念之,恨盈郁结,假若你异日有成,只需帮我杀得一人,便当报今日传业受道之恩。”
“杀人!”羽子萧吓得脸色煞白,“可可可是…”
姚山道:“他造得的罪孽,壑海难填,较老朽有过之而无不及,杀一人而利天下,有何犹豫之有?况且你以为学得了我的本事,他还会放过你!”
其他五魔虽然很惊讶为何姚山独独对这素不相识的小鬼青眼有加,亦不好多加论断,唯苏烟绫劝道:“小弟弟,大哥垂爱,怎好推辞,还不谢过。”
羽子萧转念道:“姚山如此忌惮此人,必不是好惹之辈,假如真是十恶不赦之人,除之又有何不可,况他言道‘随心所欲’,假若他是个好人,我不杀他也正好应了‘随心所欲’这四个字”遂趁势跪拜于地,叩了三叩,道:“弟子蒙承师父厚爱,就此拜谢!”
“是福是祸,或未可之,你且好自为之。”
当下姚山传了他修行真气的“御虚诀”,羽子萧天资佳绝,念了四遍,竟也记得丝毫不差,只是这“御虚决”虽然短短不过千来字,但字字晦涩深奥,韵律失措,极其难懂。
姚山道:“此决乃老朽早年于深山仙府中觅得,练之虽不能称霸于天下,也称得上宝典秘术,况修行之道,全在自身,悟高者就,悟低者殇,望你每日勤得默念背诵”说完便打坐入定,不再理他。
夜色惨淡,烟霏云敛,山风时而透过石罅,吹将进来,虽值夏季,奈山高气清,山气栗冽,砭人肌骨,羽子萧劳累有余,更觉凛寒,他又将“御虚诀”反反复复念了十来回,说也奇怪,原本那些晦涩难懂的字句居然慢慢区明,逾念逾觉得通畅,羽子萧学着姚山打坐之法,心无杂念,默念口诀,不知不觉间精神好像固定在一种虚虚渺渺,难以名状的层次。
羽子萧先是脚心发热,像火般灼痛,接着火热上窜,千丝万缕地涌进各大小脉穴,痛苦至极,羽子萧福至心灵,知道这是神兆发动之机,稍一分心,不说前功尽弃,还难保走火入魔,再不去理会周身的痛楚,也不理会在体内乱窜乱跳的真气,静心去虑,抱元守一,就这般硬撑了两个时辰,终于失去了知觉,昏迷在地,人事不知。
当羽子萧恢复意识之时,一丝熏人的异香味飘然入鼻,温馨荡魂,比那春风花野中的芝兰之香,还要好闻千倍百倍,他好似察觉到了什么,微微睁开一丝眼敛,苏烟绫那柔流如瀑的青丝倾泻而下,落在了自己的颈头,自己稍一呼吸,便能察觉到苏烟绫那坚挺的胸脯压在自己的身上,连呼吸也变得窒息起来,一时间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既不好意思,又希望这条路永远也走不到尽头。
“小鬼头,占姐姐的便宜还嫌占得不够么,真是人小鬼大,色胆包天!”
羽子萧脸色瞬转即红,不好意思道:“姐姐发现得真快,小子三生有幸,享得这温香软玉之床,怎敢再做贪念,还请仙女姐姐把小子放下来。”
邪魅男子冯吾真恨恨地看了羽子萧一看,道:“真不知道这臭小鬼有什么好的!又脏又滑头,妹妹何必亲自去抱,让四弟装在袋子里,岂不是更省事!”
苏烟绫道:“既然弟弟不喜欢四哥背他,小妹作为他姐姐,自该好好心疼一番!况四哥那金猱袋水火不谢,真气难通,万一弟弟他醒来不慎走火入魔,小妹还可救得了他一命,不负姐弟金兰之情!”
冯吾真自觉没趣,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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