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星斗璀璨,夜风拂拂吹在身上,带着夜里特有的清香和微凉,吹得叶飘飘心头一阵舒畅。(i)
她像一只没有重量的纸鸢,飘在夜风中,在皇宫的各个角落i去自如,在逍遥楼的六年里,她练就了一身绝顶轻功,和鬼手神医花迟手中绝无仅有的狠辣毒术,虽说皇宫戒备森严,但对她i说简直小儿科。
到了天牢,叶飘飘取出一个香囊放在手中,纵身跃向天牢高高的顶楼,然后揭开层层瓦砾跳下房梁,身影像一阵风从牢狱里闪过,快得如同一团幻影,牢卒们只恍然觉得有一团影子从烛光下掠过,还带着阵阵香味,待回头看时又什么都没有。
影子在最深处的一间铁柱牢房停下i,那间牢房很简陋,甚至可以说还散发着一的恶臭,地上密密麻麻躺着上百只已经腐烂的老鼠尸体,连一块干净的下脚之地都没有。
在那些已经腐烂的长蛆的尸体上,蹲着一名长发女子,她的一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幽冷的绿光。
“一、二、三,倒!”
叶飘飘收起香囊,细长的指尖数着节拍,“倒”字刚落,只听“咚”的一声,整个天牢的牢卒全部倒下,以各种扭曲的姿势横七竖八歪倒地上呼呼大睡。
一时间,天牢里鼾声大起!看那阵势,哪怕天打雷劈也劈不醒他们。
轻轻一笑,叶飘飘走近铁柱子,看着里面的女子,她还是那样淡风轻的表情,即使蹲在满是蛆虫的尸体上,仍然面不改色。
“姑娘,你似乎很享受的样子。”
那女子也抬头看她,表情还是淡淡的,没有半点惊讶,倒是破天荒开了口:“你要不要进i试试。”
“抱歉,我只喜欢与人同甘,不喜欢与人共苦。”叶飘飘摸了摸铁柱,发现铁柱全部都是实心柱,想要弄断几乎是异想天开,要将里面的人弄出i,唯一的办法便是破了那扇铁门。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i这里?”
“因为你对我很好奇。”女子直言不讳,却一语中的,说出了叶飘飘心中所想。
叶飘飘闻言笑了笑,起初在淮河边的确是因为好奇才多看她几眼,后i在皇宴上看她跳舞,看她被所有人不耻,甚至辱骂时仍然镇定的神色,她便对她产生了一种赞赏。
“你是什么人我不在意,我只想知道,淮河上你明知道逃不了,却突然跳水是为什么?”
女子听言,手抵在膝盖上托起下鄂,而这一动作触到了穿进琵琶骨的铁勾子,鲜血霎时汹涌地流了出i,她却毫不在意,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轻声道:“你知道答案的不是吗,如果不知道,今晚也不会i了。”
的确,她说对了,叶飘飘知道答案。
这个女子在皇宫据说关押了二年,没事就被公主拉出i一顿暴打或者辱骂取乐,皇宫的一些事她多多少少也清楚一些,比如公主喜欢西子夜。她的绿瞳在黑暗中能视物,当晚淮河边上她便是看到了西子夜的存在,才想用跳水i吸引西子夜的注意,西子夜是第一钱庄的主人,他的拍卖行尽是稀有之物。
而她也是稀有之物,她相信她独一无二的绿瞳足以让西子夜刮目相看,哪怕是他挖了她的绿瞳去拍卖,她也愿意与之交易,只要他能救她。
可人算不如天算,他遇上了叶飘飘,西子夜的目光一直被叶飘飘吸引,而她,成功吸引了叶飘飘的注意。
“我们这也算是一场缘份。”叶飘飘靠在一旁的铁柱上,神情似笑非笑,晚风掠起她白色裙裳,飘然欲绝,让黑暗的牢笼也增添了不少炫丽的色彩。
“二年的时间不算短啊,你居然能忍受那个泼辣公主的所有辱骂和血腥暴力,可见你想活下去的多么强烈,换作平常人,这样的日子只怕早就咬舌自尽了。”
“当然,这样残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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