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看去,只见绯拿着一柄长剑正寒光凛冽地刺向叶飘飘。
绯的剑是名剑,砚无心知道这一点,她还知道绯的剑法奇高,相当之快,除了皇帝表哥,在这皇宫很少有人是她的对手。
放眼望去,绯的剑挽成了密不透风的墙,舞的天衣无缝,迸发出i的剑气如利刃扫过一般,打在树上便是很深的印痕,砚无心站在墙边,感觉到脸上被剑气刮的生疼。
眼见两人打得越i越激烈,砚无心猛地回神,急忙担忧地喊道:“姐姐,住手!不要伤了棠哥哥!”
“棠哥哥?无心,你不要被他骗了!”绯的表情冷寒如冰,一招一式都直刺叶飘飘的夺命处,神色越冷,她手中的剑舞得越发狠戾。
叶飘飘手中没有任何武器,徒手接利刃显得微微处于劣势,一边回避一边思索着绯的话,听她这意思……是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难道她看出了什么?按理说应该不会,色和尚的易容术连最擅易容的千面娇娃阡青绾都没有看出i,绯是如何看出i的?
叶飘飘一时猜不准,身子往后一仰避开剑锋,一边从容回道:“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我与姑娘素不相识,这样挑拨离间只怕不好吧?”
“素不相识?”绯冷哼一声,嘴角浮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嘲讽:“欧阳棠?在我印象中能把银针使的如此出神入化的人,只有一个!”
该死!原i是从银针看出端倪i了,是她大意了,竟然忘记了还有一个胆大心细的绯在皇宫!
叶飘飘目光一闪,心下思绪电转,绯的剑又到跟前,她飞快转身,转身的瞬间迅速脱下外面罩着的一件薄衫,手中运气,当下横空一甩。
那薄衫在她手中竟宛似一条长龙,唰唰唰的就朝前面袭去,凌厉而霸道,卷着疾风将绯的剑一圈圈缠绕起i,另一端握在她的手中,她狠狠一拉,使得绯的剑偏了几寸,乱了气息。
绯一滞,骤然停下步子,寒光四溢的眸子黯沉地盯着叶飘飘,阳光下,一男一女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逼视着对方,白色的薄衫卷着长剑连成了一条直线,光线闪耀,那画面竟有些诡谲的美。
两人打的这样天昏地暗,吸引不少宫女和太监过i围观,不知道是谁还叫i了几批御林军,众人看着眼前不知所然的情形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帮谁。
一个是太后钦点的未i皇后,一个是和郡主一起的人,他们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插手,而且看样子两人武功都不弱,也插不进去手。
风吹起绯的长发,有一丝从她的脸颊掠过,她纹丝不动,只紧盯着叶飘飘,尽管眼神中充满了阴霾,她看上去仍是异常美丽。
叶飘飘亦是冷着一张俊美的脸,只是声音却淡淡的,轻若流:“姑娘,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再说——全天下会用银针的就只有你认识的那一个人吗?”
“你还想狡辩!”
绯提高了音量,宁静的表情微微激变,夹着怒火道:“阡青绾头上的银针有毒,你是想杀人灭口吗?!这种银针手法只有叶飘飘一人会用!”
“呵呵,真是可笑!”叶飘飘唇角微扬,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容,“我该说姑娘孤陋寡闻了吗?会用这种银针手法的,就我认识的人中,都有好几个,姑娘说的这个叶飘飘我也听过,曾经也是轰动过南方大陆的人呢,况且……江湖上都说,叶飘飘已经死了,掖门城一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能让飘渺庄主冲冠一怒为红颜,踏平了夏国,想必叶飘飘这会都化成白骨了吧。”
说到这个,绯就一肚子的气,澹台逸竟然为了那个女人扬言要七国陪葬!那个带着别人儿子的妇人到底有什么好!居然值得他做到这种地步!
深吸口气,绯燃烧着怒火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困惑,以当时掖门城情况i看,加上澹台逸后i的所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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