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文武双全见英豪(一)(第1/3页)  畅瀚行月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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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鸡晨鸣划破了睡意,外面店家伙计一大早起来就忙活着,李崇飞起身坐起伸了伸腰,这是几天来睡得最舒服的一天,精神倍足。出了房门看了看,天还没大亮,天空黑蓝透明,一轮朦朦弯月挂在天边,和东边一抹晨辉相应。

    他向店家要了一盆清水洗了脸又理了理头发,系上抹额,换上了一身深蓝浅纹衣缘长衫,初春的早晨还有丝丝凉意,披了一件青蓝大氅。简单吃了点早饭,又多要了些干粮,算是以后几天行程的伙食,吃完收拾好行囊准备启程。

    李崇飞和好心的店家告别后,继续往南走,沿着这条路再往南走十几里就出了长安城,西南方五里外,便是“崇武堂”了,那边的山林里葬着他最亲的人,他停下脚步朝西南方拜了三拜。

    一路,青山绿水。

    走了一上午,也不曾停歇,身感疲惫。

    但见前面有条小河,河水清澈,两边柳树郁郁葱葱。

    这条河,当地人都叫它青石河,只因河边不知从何时起,分散落着几块大青石。

    这时,远处的山里,传来一阵浑厚又不失温婉的歌声:“晨雾缭绕满山林,露珠透映清晨的光辉,山中的美景令人醉,冬去春来叶儿新。上山采药心神怡,愉快的脚步遍山寻,勤劳清晨与傍晚,乐得清闲不伤悲。走过了这山又翻过那山,看,满山的花儿颜笑伴蝶飞,轻轻摘下一朵美丽的花儿,送给家中的心上人”动人的山歌响彻山间,李崇飞也陶醉在这山歌里。

    他放下包裹,半卧在一块青石上,抬头望着蓝天,春风徐徐,微闭眼睛,阳光照在脸上暖洋洋的。

    “玉莺梳翅水里戏,鱼儿欲跃云中游,嗯,此乃诗之新意也”李崇飞卧在那儿小憩,一个很清亮的声音传至耳边。听着山歌,还有人在此作诗,实在惬意。

    “玉莺梳翅水里戏”李崇飞琢磨着,“不对,这句诗”

    “这先看他是什么人,”李崇飞坐起向前方看去,只见那儿站着一位头戴珠色乌纱,身着白色衣衫,脚蹬淡蓝白底靴,和自己年纪相仿的书生,正站在河边望着前方,一手摇着折扇吟诵着什么。

    “果然是个呆‘书生’,这两句诗真是奇闻,”李崇飞不觉可笑,“何不过去问他?”

    不知怎么来了兴致,李崇飞遂起身整了整衣衫,走了过去,作揖道:“这位兄台,请了”

    那白衣秀士听见有人前来搭话,转头一看是个年轻公子,“不知何事,虽贸然,既然有礼,怎不还他一礼,”想着将手里折扇一收,躬身道:“兄台,这厢有礼了。”

    “但不知兄台,有何事?”他说着,又看了看李崇飞身后不远处的青石,又笑道:“适才,依稀看到那边青石上卧着一个人,想必就是兄台了,小生不才,适才一时兴起吟了几句,扰了兄台的好梦,请恕小生不告之罪。”

    李崇飞见这位白衣秀士这么谦和,反而觉得不该来找他,多此一事,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是在下冒昧,打扰了兄台的雅兴,应当兄台不厌才罢。”

    白衣秀士笑着摇了摇折扇,道:“敢问兄台,可有甚事?”

    “今日,天朗气清,兄台真是好雅致在此作诗”李崇飞一时竟不知如何说起,顿了顿道:“请恕冒昧,适才听到兄台‘玉莺梳翅水里戏,鱼儿欲跃云中游’这两句,是否再推敲一二,这”

    白衣秀士摇着扇子,看着李崇飞,见他独自一人又佩把宝剑还随身带着一个包裹,只道是一个过路的江湖客。

    “兄台,原来为此,这是书到用时方恨少啊。”听李崇飞这么说,白衣秀士笑道。

    白衣秀士笑着,用一种轻虐神情看着李崇飞,这让李崇飞颇感不悦,只道:“兄台,此言差矣,在下于那青石小憩,只听到适才两句,这鱼儿怎么会在云彩里面游,小鸟怎么能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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