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令朗如焜的脑子出现片刻的空白。
找到了她,要把她怎么样呢?杀了她?那岂不是便宜了她?怎么也得等到他出狱后,以自由之身站在她的面前,用枪指着她的头,就像那晚她拿枪指着他的头一样……
然后……他会开枪吗?
“你先找到她再说!发现她之后,先不要惊动她,监控住她,等我的指示!”朗如焜这样说,其实是因为他自己也没有想好要拿她怎么办。
韦野平答应了他。
谈溦溦虽没有亲眼看到朗如焜咬牙切齿命令韦野平找到她的样子,但她料到朗如焜不会放过她,所以她即便身在哥本哈根,依旧非常小心。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她却并没有感觉到被人跟踪或者是被人监视。
她以为,也许是警方的安排真的非常缜密,没有人能查到她的行踪。强大如龙联帮这样的组织,也没有办法找到她的藏身之地,这令她感觉到安心。
可是,就在她到哥本哈根五个月之后,在她就快要放松警惕时,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那天,怀孕六个月的她,挺着大肚子,到附近的餐厅吃饭。
她通常不会在外面吃饭,主要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毕竟她不是一个普通的i丹麦游学的女子,朗如焜的审判还没有结束呢。
但那天她身体状况不好,肚子里的宝宝闹得厉害,她吐得很惨,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买菜做饭了。
中午的时候,趁着她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穿好衣服出门去了。
吐了一上午了,她也想到外面透透气,顺便吃顿饭,胃都吐空了,她实在是太饿了。
她往前走出三条街,i到一家中餐馆,要了酸辣汤和两个素菜。酸辣汤很合她的胃口,她把一盆汤都喝光了,又吃了两碗米饭,总算是把肚子填饱了。
吃过饭后,她喝了几口茶,招呼服务生i结帐。
服务生拿了帐单给她,她一翻自己的包,尴尬地发现钱包没带!
这下子可糗大了,她红着脸,向服务生解释自己忘记带钱包,能不能先记下帐,明天她i付餐费。
因为她常i这家中餐馆吃饭,服务生记得她这张脸,和老板商量之后,就让她走了。
第二天,谈溦溦赶在中餐馆开业的时间,去付前一天的餐费。可是当她进去的时候,却被告知,昨天她走后,有一位先生替她把钱付了。
如果换做是普通的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会以为自己遇上了一位绅士,或者是自己的美貌迷倒了某一位先生。但是谈溦溦并不是普通女子,她的脑子里时刻有一根神经在紧张地绷着。
站在餐馆的服务台前,她顿时便觉得脑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急忙转头,却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面孔。
带着不安和忐忑,她出了餐馆,往家里走去。
一路上,她的神经高度紧张,边走边留心观察她周围的情形。可是一直走到家,她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的人跟着她。
到了自家门外,她在门口站了好久,确定没有危险,才掏出钥匙i。
刚要开门,她的脚踢到了一件东西。她低头一看,是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她本能向后跳,退出去老远,看着那个文件袋。
袋子中号大小,封着口,里面不知道装的是什么,方方正正的。
谈溦溦紧张地盯着它,犹豫着要不要报警。
这个时候,邻居丹麦老太太从家里走出i,往她这边靠近,边走边说:“溦溦,半个小时前,我看到一个男人在你家门口站了一会儿,是杜先生i了吗?”
“不是,应该是走错门了吧。”谈溦溦笑着回应她。
这时候,老太太已经i到她跟前了,一眼看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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