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不认识她。她住在哪里？”

    “琴城，她家的那个法阵就是琴城的法师管理者部下的。”

    “琴城啊，是我多虑了么……也不是没有可能吧。”卡妮喃喃自语。

    艾启觉得眼前一亮。“你想起了什么吗？还是说你以前听过她的什么事情？”

    “我只是想起了我以前住在王城的时候，王城很早以前有过的一个传说。”卡妮回忆道。“当然，是我小时候的事情，我记得不完整了。我的年龄，其实比起娜娜莉要大十几岁吧，那个时候娜娜莉还没有遇到那个黑袍法师，甚至还没出生……就是那个时候的事情。”

    卡妮停下了手，坐到艾启身边，开始了她的回忆。

    “那个时候有一个关于圣女的传说，怎么说呢，圣女是叫什么？爱尔卡娜？还是爱尔卡拉？忘了……我只记得圣女出身于一个战士世家，据说其曾祖父是二百多年前大战的将军。总之，圣女不满家族的规定，不愿意学习家族世代流传的武功，而是潜心于医术，尤其是应对疾病的医术。在圣女十八岁的时候，她的医术就已经很有名了，据说当时的王子得了一种怪病，国内的医生都治不好，唯独圣女出手，王子药到病除。于是她在国内一下子就出名了，家族也同意了她可以不学习武功，任她行医。”

    “在那之后的三年内，国家的三个地区都流行着及其可怕的瘟疫，每天都有上万人死去，又被圣女一一化解。圣女在这三年内的记录被流传下来，现在成为了王国里所有医生都要记熟的医书。瘟疫流行的地区，痊愈的老百姓们尊称圣女为‘圣女’，圣女的名声，就传到了王国的各个角落。”

    “后来呢？”艾启问道。

    “后来我是真的记得不太清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圣女不见了。”卡妮摇头道。“原因谁也不知道，有说是尝试新药，结果被毒死了，也有说是有人嫉妒她的医术，排杀手将她暗杀了，也有人说，曾经被他治好的王子将她娶为妻子，之后就在王宫里写医书的……说法非常多，也没人知道哪个是真的，反正留下来的只有在整个大陆都流传的几本医书。关于圣女的记录，王城的图书馆也找不到多少，但是那个家族的名字还是能查得到的，好像是叫……瓦斯托尔。”

    “瓦斯托尔。”艾启重复道。“的确有这个可能性，也就是说，琪亚娜其实是圣女的后代？”

    “我不知道。就算真的见到琪亚娜女士，我也不知道。”卡妮摇头。

    艾启笑了。“那么，就等她来了，我们再问她吧。现在，接着工作吧。”

    卡妮答应了。于是，两人接着查询黑袍法师的线索。

    又过了一会儿。卡妮突然停下了手。“怎么了，想到什么了吗？”艾启问道。

    “啊，没有。”卡妮摇头。“是别的事情……天律先生，我能确认您的徽章吗？”

    艾启默默地拿出了他的四叶草徽章——蓝色的。卡妮叹了一口气。“您的师弟，很厉害呢。”

    “除了比较自大和意气用事之外，他算是个天才。好吧，他不是我师弟，他导师让他跟着我而已。”艾启耸肩。

    卡妮轻轻地一笑。“看出来了，天律先生。另外，真的谢谢您。”她将手伸入头顶的兔耳里，取出了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在魔法灯的照耀下，反射着蓝色的光，光反射在墙上，形成了一个四叶草的图案。

    “娜娜莉……终于不用再做噩梦了呢。”她这么想到。

    ……

    在两个多小时的高强度脑力劳动后，无论是在馆长室内整理资料的艾启，还是在大厅里和小萝莉以及许多法师们吹逼的杰里米，都是一副筋疲力尽的样子。什么？你们说杰里米吹逼不算高强度脑力劳动？你们可知道一个生来不喜欢思考而且携带一个直男癌debuff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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