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转身便行。
“且慢!”
正在这时,一旁一直默默观战的陆跃断喝出声,将他拦了下来。
田伯光转身冷笑道:“怎么?”
令狐冲也疑惑的看向他。
只听陆跃沉声道:“田兄要走可以,不过必须立誓,日后不得残害良善女子了。”
令狐冲恍然。
“田某已经命不久矣,现在哪还有心思去想那些东西也罢!”
田伯光听到陆跃的要求,面露苦笑,也没犹豫,当下立了一个毒誓,转身下山而去。
令狐冲赞道:“还是师弟想的周全。”
陆跃淡淡一笑,看着田伯光下山的背影,心里闪过一番思绪。
别看他这几天对田伯光以礼相待,称兄道弟,其实心里对其并无什么好感。
田伯光的为人勉强算是一个江湖豪杰,且不去说他,但单凭其采花的作为,就让陆跃深以为耻。
在他心里,好色而不淫方才是风流本色,像田伯光这样强迫女子的下流行径,陆跃不屑至极。
要不是知道他日后会被不戒和尚断了子孙根,承受一个男人,特别是对他这样的采花贼来说最大的酷刑,陆跃都要考虑,是不是直接在这里结果了他了。
不过为了防止再此期间再有女子受害,陆跃还是提了这么一个要求。
两人见田伯光下山而去,相视一眼,心有灵犀的一笑,回转山洞,拜在风清扬身前,同声说道:“徒孙斗胆,求恳太师叔将独孤九剑的剑法尽数传授。”
风清扬看了他们一眼:“你们要学独孤九剑,将来不会懊悔么?”
陆跃立即道:“这是徒孙的毕生幸事,将来只有感激,决无懊悔。”
令狐冲同样表态。
风清扬脸露微笑,显是深以为喜:“好,我便传你们。这独孤九剑我若不传,过得几年,世上便永远没这套剑法了。”
说完,沉思半晌,继续道:“田伯光不会甘心,必会再来,但他已不是冲儿的对手,咱们现在时间充裕,须得从头学起,扎好根基。”
说完就将独孤九剑的口诀开始从头念起,一句句的解释,再传以种种附于口诀的变化。
随后的半月时间,在风清扬的悉心指点下,陆跃两人自“总诀式”、“破剑式”、“破刀式”学起,以至“破枪式”、“破鞭式”、“破索式”、“破掌式”、“破箭式”,最后学到了第九剑“破气式”。
到此,一整套独孤九剑,总算全入了陆跃囊中。
这一日,风清扬考究剑法,见两人已经学全,神色欣慰,叹道:
“独孤九剑要旨是在一个‘悟’字。等到通晓了这九剑的剑意,则无所施而不可,不再受剑法拘束,你们已经学会了这剑法,以后自己好好用功,我这就去了。”
陆跃虽然早有所料,但这半月来朝夕相处,早已将他以师看之,突然听得此言,也不由吃了一惊,心中有些黯然。
令狐冲更是大惊,忙问不知太师叔去往何处,弟子愿朝夕侍奉之语。
风清扬听到此话,厉声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见华山派门中之人,连你们也非例外。”
不过见陆跃失落、令狐冲惶恐的神色,他便语气转和,说道:“冲儿,跃儿,我跟你们既有缘,亦复投机。我暮年得有你二人这两个佳子弟传我剑法,实是大畅老怀。你们如心中有我这样一个太师叔,今后别来见我,以至令我为难。”
待到又说了几句,风清扬摸了摸他们的头,说道:“好孩子,好孩子!”转身下崖。
陆跃跟着令狐冲跑到崖边,眼望他瘦削的背影飘飘下崖,在后山隐没,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这个世界看起来再真,但终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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