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了下来,只是为了不露痕迹,语气还是如以往一般带着刻意的温柔。
“奴家近日身体不适,只怕陪不了相公和大哥了咳咳”说完又再咳了几声,还作势捂了捂胸口。
“这个还不简单,弟妹若吹不得风,我们几人就在河边的酒楼上包个小间,到时也能看到晚上彩船和花灯,又不用在外头受人多拥挤之苦”
“大哥真是体贴入微,一路上总是受你照顾,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不好意思”赫燕霞听了富商的话不禁面露得意之色,反观穆紫杉,虽然知道富商是一片好心,脸上神色却又比刚才冷了几分。
只是众人说话之间,马车却忽然猛的停了下来,那富商一个坐不稳,竟被震倒在地上还不小心撞到车门,痛得他五官都绞在了一起。
那富商愤愤从地上爬起,露出满脸怒色,掀开窗帘便朝着前面赶车的车夫怒吼,你们到底驾的什么车
可是脑袋才一伸出去,就见一把白森森冷冰冰的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抬眼一看,那车夫早已被人一刀送命,此时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却是个面目狰狞的大汉。
“请问这位大侠到底有何指教啊”那富商被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说着话不住颤抖起来,赫燕霞和穆紫杉在里面看到这一幕,便知道是遇上了山匪打劫。
大津和冀国二国交界之处时常有山匪流寇横行,若是商人要买卖二国货物,必然要带上许多护卫,否则只怕自己还没赚到钱就性命不保。
是以冀国的货物拿到大津才会翻上几倍的价钱,大津的货物拿到冀国来卖也是一样,一则是路途遥远,二则更紧要的却是路上可能会遭遇各种危险,所以在两国之间进行货物交易的都必须做好把脑袋挂在腰上的思想准备,这富商虽然也带了不少随从守卫,只是他以前从未进行过两国之间的交易,缺乏必要的经验,像现在这般一声不响又如此迅速,整个车队就被山匪占领,只怕是车队中早已埋伏了对方的奸细,才会被人这样快拿下。
穆紫杉见有人拦路抢劫,立马就想跳出去行侠仗义,只是正要站起来就发现自己的手被赫燕霞按住,回头一看,赫燕霞正在给自己做着口型,“先不要轻举妄动”。
穆紫杉心中急躁,只是赫燕霞现在名义上仍是她的主人,她的命令自己必须服从,是以虽然很想冲出去却还是安心忍耐,窝在车里静待事情发展。
“那就劳烦这位官人先把身上和箱子里的金银珠宝拿出来”那大汉大笑,脸上的伤疤更显狰狞,看得富商心中更胆战心惊。
“是是”富商发着抖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钱袋,然后发着抖将袋子递给了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那人,那狰狞大汉拿着钱袋过来颠了颠,脸上露出不满意的神色来。
“我不信你们出行就只带这么一点钱,别给我藏着掖着,全都拿出来要是大爷我发现你们还藏了一个铜子,我就把你们的脑袋都剁了”那大汉威胁地一吼吓得富商两腿发软,于是连连答他说是,是,一边摸到车里翻出一个不大的小木箱,只见里面整齐地堆满了白花花的银两,他拿着这小箱子递给山匪的时候,眼中的不舍几欲倾泻而出。
“这东西还像点样子,啧啧”那山匪端着那木箱,面露欣喜之色,那富商见他这样也露出了一丝轻松,只是那汉子将木箱交给身边一个贼眉鼠眼的手下,看着富商的眼色却似乎还不满意。
“这位大爷您还有什么吩咐”那富商的双腿抖若筛糠,看着那疤脸大汉心里七上八下。
“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们三人所乘的马车与车队别的马车一样,而且车上还没有装上货物只坐了三个人为何你们的车辙却比别的车都更深”大汉的眼中露出精光,刺得富商眼中恐惧之色更甚,不由得喃喃道,大爷您看这车里都是空的哪能藏得下什么
那大汉却一把推开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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