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样,明显少了与其余几个令主相处之时那种轻松自在,只是从头到尾都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对着这位态度恭敬的雷霆令主。
那雷霆令主说是办事路过燕州,刚好顺路便来拜见一下宫主,他与赫燕霞报告了一些琼英宫中的事务,只在燕州的分坛呆了一天便匆匆离开了。
祁瑄离开之后,赫燕霞又在这醉月谷中养了月余,终于可以不用在别人搀扶下自由活动了,而桑凤凤也在一次调戏穆紫杉未果,却差点让赫燕霞飞来的一只铁蒺藜破相之后,就再也不敢在赫燕霞面前明目张胆地调戏穆紫杉了。
不过赫燕霞虽然能动,却也只能是像个常人一般行走跑跳,由于体内经脉损伤太甚,她就相当于一个武功被人废去的普通人,只怕日后都难再像从前那样与人酣畅对决交战。
或许是因为武功被废的关系,穆紫杉总觉得赫燕霞的性情较之从前有了些微妙的改变,比起她曾经咄咄逼人的强势,如今的她眼中多了一分以往没有过的淡薄与柔和,就像这一场劫难令她参透了生死与情河蟹欲,也令她的心中生出一份以往从未有过的温情,抑或是从未有过的迷惘混乱。
自赫燕霞能够自由活动之后,她便每日缠着穆紫杉,无论都到什么地方都要让穆紫杉跟她一起,就算是夜里睡觉也死活要穆紫杉陪在她身边,那耍赖的姿态简直就像个跟人要糖吃的小孩,穆紫杉最初心中担忧,不愿与赫燕霞同床而睡,只是赫燕霞再三保证不会乱来,又拿出她曾经答应过她以后什么都听她的这句话来,穆紫杉被她哽住,不知道怎么反驳便无奈地随她去。
赫燕霞也当真像她保证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做,每晚只是将穆紫杉紧紧抱在怀里,就像穆紫杉是冬日里的暖炉一般,就算穆紫杉要起夜都紧紧不放,还耍赖地非要跟着一起去。不少次穆紫杉跟赫燕霞抱怨说她抱得太紧自己睡得不舒服,赫燕霞却只是笑笑说,我怕抱得太松你就跑了。
看着赫燕霞淡漠的笑容,穆紫杉心中思绪纷杂,最后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听之任之地随她抱着。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阵子,穆紫杉忍受着赫燕霞那紧缚般的怀抱忍了好一段时日,穆紫杉终于又忍不住反抗,想要挣开赫燕霞紧缚的怀抱,赫燕霞见她挣扎却只是淡淡地笑着,当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抱着她,看到赫燕霞那浅淡的笑容,穆紫杉不知为何会在心中生出莫名的酸涩,看着赫燕霞沉默了许久,穆紫杉终于像是做出什么决心一般,在赫燕霞怀中淡淡地说道,
“在你好过来之前,我都不会走”
“可是这样抱着你很舒服”赫燕霞就像根本没听见她的话,笑得很无赖,甚至还更进一步将她的腿都搭在了穆紫杉身上。
穆紫杉被她压得很不舒服,继续以挣扎表示抗议,赫燕霞却笑笑,丝毫不理她的反抗,反而将她更紧地锁进怀中。
“我中了寒毒,现在很怕冷”赫燕霞在她耳边轻声一句话就像变戏法一样让穆紫杉的挣扎停了下来,见她不再动,赫燕霞心满意足地将她抱在怀里,还把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在她耳边像说情话一样地又补上一句,“你很暖和”
“你的内伤要不要差人去问一下蔺白”穆紫杉语气很淡,但赫燕霞却听得出话语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担忧。听了穆紫杉的话,赫燕霞却忽然笑了起来。
“傻子,我骗你的”
“”赫燕霞的调侃让穆紫杉有些不快,只是见了她那带着些少有温情的笑容,却忽然没了火气,也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只能任由她抱着。
“如果有一天你还是要杀我,你可要先让我知道”二人相拥着沉默了许久,赫燕霞的声音却忽然突兀地响起,穆紫杉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赫燕霞,见她仍闭着双眼,一脸的平静,那紧缚的怀抱就像个孩子般任性,谁又想得到这个人竟是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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