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元军不知藏在哪里,已是对我们有防备了,留在这里也没用。”
他知晓赵洞庭向来对百姓极为看重,心中根本兴不起半点向下头投雷的想法。
假使不顾百姓伤亡,向着下面投雷,兴许也能炸死不少元军,但其后果,任伟承受不起。赵洞庭必会治罪于他。
在这,任伟自己本身就是汉民,看着无数人因战争而死,也绝不愿意亲手造下那样的杀孽。
“元贼真是越来越狡猾了!”
传令兵愤愤地嘀咕了句,却也只得举起手中令旗,挥动起来。
就如同元军骚扰畲民军队一般,任伟率着飞天军来到这永福上空,短短时间又向着城外飘荡而去。
这时,大樟溪侧,文天祥率着畲民士卒们还在向着永福前进。
大军行进速度远远不如轰天雷,他们要到永福,还得需要一天多的时间。
斥候早已到前头去探路。
……
到下午三点左右。
前头有数骑快马向着大军匆匆驰来,马上骑士个个贴在马背上,随着战马的奔跑而上下颠簸。
满脸儒雅旗帜的文天祥穿着墨红色的甲胄,骑马走在大军的最前头。后面旌旗招摇,畲民大军蔓延数里,直到尽头弯道。
“报!”
数骑背后插着令旗的斥候驰马到文天祥面前,很是利落的翻身下马,单膝跪倒,“禀军机令,有两千余元军骑兵向着我军接近而来,距离我军已不过五里!”
“他娘的,这些直娘贼还没完没了了!”
斥候队长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文天祥旁侧就有畲民将领操着方言骂咧起来。
紧接着便有将领对文天祥道:“军机令,咱们和这些元贼干上一仗吧!这太他娘的憋屈了!”
赵大、赵虎两兄弟眼中亦是意动,只是之前挨了文天祥的骂,这时候没敢开口。
他们在朝廷中最怕的是赵洞庭,然后便是统帅全国兵马的文天祥了。因为兄弟两都明白,只要文天祥到赵洞庭面前随便说他们两几句,他们两就肯定得挨赵洞庭狠狠收拾。
“辛苦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文天祥让几个斥候推下去,偏头看过义愤填膺的将领们,点头道:“好,既然诸位将军想打,那咱们就打他一场!诸将听令!”
“末将在!”
众畲民将领们都是露出激动之色。
文天祥下令道:“大军停止前进,让持着金盾的士卒们到前头准备抵挡元军!赵大、赵虎两位将军率飞龙军于金盾兵后四百米布置好掷弹筒,待元军骑兵到时,听本帅号令!”
“得令!”
一干将领都是拱手,兴冲冲骑马离去。
昨夜里被元军骚扰得不厌其烦,他们心中真是早就想和这些元军干上一架了。
众将刚走,文天祥向着永福县城方向远眺,心里却是在想,“这个时候任将军应该已经和元军开战了吧?”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仅仅只是覆灭这区区两千余元军而已。
很快,军伍中有不少持着镶嵌有铜片的士卒成群结队向着前头而去。在大军前数百米扎下阵型。
赵大、赵虎率着飞龙军在盾牌兵后数百米架立掷弹筒。
一箱箱的炮弹被搬运上去。
待他们准备得差不多时,元军便在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从弯道后驰骋而出。
文天祥将望远镜放在眼前,神色也不知不觉便得凝重起来。
大战之前能够谈笑风生,但真到大战起时,鲜少有人还能够淡然自若。军队凝聚的杀气能让人不自觉变得凝重。
大地上,滔滔黄尘被卷起,如同有洪荒巨兽自前方跑来。
元军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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