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个傻子?当下没好气地道:“自然是要用酒菜!”
那妇人赞道:“公子爷好耐性,倒真能忍得!不过,如此才算是行家里手,直捣黄龙虽说痛快,却哪里及得上把酒言情举杯调笑来得雅致有趣?我这就叫人给公子爷备酒去。”
叶澜听她越说越是莫名其妙,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终于听她说要去整治酒菜,便也懒得再与这傻呼呼地老板娘多废话,只是颇为无奈地一翻白眼,不再言语。
那引叶澜进屋的小二见叶澜出手如此阔绰,面上愈发恭谨,道一声:“公子爷随我来。”便引叶澜走上二楼,行到一扇门户之前停住脚步,推开木门,带叶澜走了进去。
叶澜见室中是好大一处厅堂,厅中桌椅井然,地上铺了大红地毯,毯上以金线绣有牡丹,瞧来艳丽非常。厅后又有一室,房门并未关闭,只是门后有一花鸟屏风挡住了视线,瞧不见房中情形。
那小二让叶澜居中坐了,给他斟上茶水,低声道:“公子爷稍待,姑娘们马上就来,小的先行退下了。”他见叶澜点头示可,便躬身退出。
叶澜慢慢啜着茶水,一杯茶只喝了一步,果听得外边脚步声响,一众女子手执托盘鱼贯而入。托盘中尽是美酒佳肴,奇珍异馔。
叶澜瞧众女走进房中,心中一惊,暗道:“怎地还要厨娘们亲自上菜,这不是小二的活计吗?”只见众女大都二十岁左右年纪,岁数大致与他相当,只是诸女虽然年轻,却一个个敷粉涂朱,妆容甚浓,掩住了本来的青春容色。
诸女将托盘中物事一样样摆到桌上,她们衣衫甚是轻薄,并不遮体,举手投足之间,春光隐现。
叶澜羞红了脸,不敢多看,暗想:“怎地穿得如此凉快?哦,是了,定是后厨灶火熏蒸,比别处热上一些,这一众厨娘才穿着如此清凉……”
他实在饿得急了,也顾不得不好意思,撕下一根肥大鸡腿,张口大嚼,转眼便吃得吃剩下一根腿骨。饥火稍抑,抬眼见一众“厨娘”放下了托盘,却不离去,都笑嘻嘻地瞧着自己。叶澜咽下口中碎肉,讪讪地放下手中骨头,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只听一个声音娇嫩的“厨娘”笑道:“公子别只顾吃,来,咱们先喝上一杯酒。”
叶澜听了,正合心意,抬头朝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个穿葱绿衣衫的女子手执酒壶,满满斟了一杯酒。
叶澜正要伸手去取酒杯,不料那女子却自行端起杯子,走到叶澜身前,一屁股坐在他腿上,举杯朝他口边送去。
叶澜软玉温香在怀,立时怔住,咕咚一声咽下酒水,却也没有品出这酒是何滋味。慌乱中想要将怀中女子推开,却想起自己满手油腻,大是不便。正没理会处,忽听身旁一个穿粉红衣衫的女子跺脚道:“公子偏心,只喝她一人敬的酒,我也要喂公子喝上一杯!”不等叶澜回答,这“厨娘”便也满满斟上一杯酒,举杯抬头,将一杯酒都倒入了自己口中。
叶澜一怔,心想明明说要喂我喝酒,怎地却自己将一杯酒都喝了下去?正自疑惑,却见那红衫女子却不将口中酒水咽下,微鼓香腮,嘟起樱唇,直朝叶澜嘴边吻来。
叶澜如中雷击,身子就此僵住,只觉一抹香舌撬开嘴唇,将一口酒慢慢渡了过来。
过了良久,那红衫女娇笑一声,直起身来叹道:“喝了这么多年的翠湖春,唯有今天这杯味道最好!”说着抿嘴咂唇,回味不已。
众女见来了叶澜这等英俊多金的主顾,一个个耳红心热,恨不得将他一口吞下,不料却被这红衫女拨了头筹,众女都指着那红衫女骂道:“小狐狸精!吃独食么?!”说着都挤上前去,抱住叶澜头颈一通乱亲。
叶澜只觉头脑一片空白,呆立当场,任由众女施为。待众女直起身来,朝他瞧了一眼,都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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