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那五行轮盘,端详一阵,试着渡一丝真元于其上,那五行轮却只如死物一般,并无半点灵力波动。叶澜叹息一声,暗道:“这东西妄自在神器谱上排名第三,却如此不结实,五个小球不过丢了一个,这五行轮便全无效用了……”随手将五行轮盘放回乾坤袋,又伸手取过那冷月葬花魂。只见花篮秀气,银铲精巧,花篮中的花瓣更是五颜六色,娇艳欲滴,这法宝在叶澜看来十足十便是小女孩儿用的东西,他一个大男人,无论如何也不愿用这等妩媚的法宝,犹豫一阵,皱眉嘀咕道:“神器谱排名前十的神器我一人便占了两件,说出去何等威风?可一件损毁了无法再用,剩下这一件却实在不好意思拿来用。我如用此宝与人对敌,只怕还没开打,便会被敌人笑死了……”
想起自己拿着这花篮小铲与人斗法的情景,只觉又是滑稽,又是羞惭,忍不住脸上烧烫,摇头叹息一声,低声道:“看来只能把这宝贝留给冰丫头用了。如此神器,却是便宜她了。”张开乾坤袋,将这冷月葬花魂也收了进去。
五行轮和冷月葬花魂皆无法使用,他虽早知如此,却仍不免失望,怏怏地伸出手去拿起两面宝镜。只见两面镜子几乎一模一样,正面平整光洁,清清楚楚的映出自己的面容。镜子背面都雕着一丛并蒂莲,有一只翠羽鸟停在一朵花上,所区别处只在于两只鸟所停的位置,一只在左,一只居右,隔镜遥遥相对。细看两只鸟儿,见左方那只翠羽鸟的体型略大,似乎两只鸟一雄一雌,当是一对。
叶澜盯着两面镜子反反复复地看了一阵,虽觉这双生宝鉴也略显秀气,似乎是女子的闺房之物,并不适合男子使用,但转念一想,男子总归也要用镜子,并且这两面镜子一雌一雄,也不能就说是女子之物,自己倒是可以将之祭炼入体,以为防身之用。
择日不如撞日,祭炼法宝费不了几日工夫,更没什么风险,也不用另挑地方,叶澜就势凌空虚坐,将右手雌镜放在桌上,而后一指点在雄镜之上,将一股真元渡了过去。
祭炼法宝之法并不复杂,无主法宝受了修士真元,自然便会与真元起些感应,这感应初始极淡,修士需耐心以真元温养法宝,数日后法宝便会与修士心神相连,就此被修士纳入体内,收归气海。
叶澜此时一指点出,指端真元涌入宝镜,却忽地消失无踪,与自身再无一丝一毫感应。他吃了一惊,急忙将手指撤回,生怕这宝镜竟有吸噬真元之能,莫要将自己一身修为都吸干了。幸喜那宝镜之上并无黏力,并未将手指粘住。
他虚惊一场,犹疑一阵,又微微运起一丝法力渡到了宝镜之上,这丝真元弗进宝镜便即消失,再也感应不到。这等情景叶澜从所未遇,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反复试了数次皆是如此,真元进入其中,便如陷进了无底洞,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那镜子也与自己不起半点感应。
他不敢再试,将宝镜往桌上重重一放,骂道:“这是什么破法宝!与真元不起反应,不能祭炼入体也就罢了,居然还吸噬真元,有进无出!这东西有害无益,明明是坑人的玩意儿,居然还能称为神器,我看明明就是神经病法宝!”
他气愤愤地抓起两面镜子抛入乾坤袋中,抬头瞧着孤零零放在桌上的琉璃小球,重重叹了一口气。
据燕卓然所言,这风火琉璃球能控风火之力,又能化解修士体内异种真元,于治伤修炼皆大有助益,只是叶澜在山洞之中被球上附着的一截白丝害得九死一生,险些粉身碎骨,他看着小球之中青白二气此消彼长,翻涌不休,不觉心头发寒。这青白二气凝聚两位破碎境神尊几乎全部的修为,若是一个小心,让这球中青白二气炸将开来,自己死了倒也罢了,只怕连累得整个北疆皆成齑粉。因此他虽知这风火琉璃球神妙非常,却是不敢驭使此宝,只在心中暗暗盘算:“这小球能控风火,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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