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转了几百圈,忽地定住身形,拍手暗道:“是了!这玄天无极功中明明便有一套扇法,便叫做玄冰离火扇法,只是这路功法非将玄天无极功修到第三层元融境不能使用。我现下冰清篇功法几近大成,只是迟迟不能突破到第三层境界,这一次受了严烈偷袭,受伤虽然不轻,但服了宁战的帝王宁凡丹之后,功力似乎还有增长,我不如加紧运功,若是这几日能将玄天无极功修到元融境界,到时阴阳化生,水火相融,便能运使那玄冰离火扇法了。那扇法招式我早已记熟,只是这路扇法以元融篇功法为基,我功力不到,无法施展,只要我功力达到元融境界,招式瞬息可成。”
这冰清篇功法他已修习两年有余,日夕练功不辍,却一直难以功行圆满,进而起始修炼元融篇功法。他深知要在短六日之中有所突破,希望甚是渺茫,但此时别无他法,也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当下更不犹豫,便在厅中盘膝虚坐,运转神通。往日他修习这冰清篇之时,只是缓缓将一股真元依冰清篇运转十二周天,这真元所过之处,经络中一片清凉,每次都令他神清气爽,极是舒服。只是这冰清篇运转越久,真元中所蕴含的寒气便越盛,待得运满十二周天,叶澜便会觉得周身微微有些发冷。每当此时,他便会依法诀中所嘱停止运功,已免自身被寒气所伤。他此时箭在弦上,急于有所突破,便将心一横,待得冰清篇运满十二周天之后,仍是引一股寒流转金丹,出气海,充盈周身经脉。
只片刻工夫,便觉冰寒彻骨,激得牙齿咯咯作响,他知此刻若不放手一搏,六日后必然会惨死在严烈手下,因此顾不得体内寒气如刀,只是咬紧牙关,全力运功。
他体内真元犹如江河封冻,越行越慢,待得真元又运转六个周天,终于全然冻住,无法再运转一丝一毫。只听咚地一声大响,叶澜从空中跌落下来,砸在了地板之上。
他手足尽被冻僵,头发眉毛之上也结了薄薄一层霜华,周身筋肉硬如玄冰,连眼皮也被冻住,无法睁开眼来。
叶澜身如木石,无法挪动,心智却仍得保清明。他急于练成冰清篇功法,强行运转真元,结果硬生生把自己冻成了一幅冰雕,连提数次真元,想要恢复行动之力,却都是徒劳无功。他心下不由大悔,只是暗暗叫苦:“这冰清篇寒气如此之重,竟将我冻得如同僵尸一般,也不知六日之内能否解冻,若到时仍无法行动,便不能依约赴战,不免将叶香居众人都给连累了……”转念又想,自己若是久不出屋,春云必会进来察看,到时候众人为大局着想,定会将自己抬入皇宫赴约,如此一来,一场轰传宁都的决斗,便成了国师怒砸冰雕的闹剧,自己死则死耳,死后之名定也成天宁国千古笑柄,想来当真是死不瞑目了。
这般胡思乱想,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寒气入脑,神智渐渐昏沉,将昏未昏之际,只觉丹田内金丹一颤,爆出一道火光,迅捷无伦地朝四面八方烧去。火光到处,冰冻的真元纷纷融化,那火光一路烧灼而过,他手脚渐得自由。随着他经络中寒冰消解,那道火光也越烧越淡,终至完全熄灭。
一时间他只感浑浑噩噩,实不知发生了何事,慢吞吞站起身来,见体内真元缓缓而动,经络中即无清凉之意,亦无温热之感,便如混沌初生,阴阳未分,万物相融为一,不分彼此。
叶澜出神半晌,伸掌心在自己额头摸了两下,又顺势挠了挠头,口中嘀咕道:“难道……,难道练成了?”说着垂下手掌,与左掌相对而立,心念动处,只见一团火光自左掌生出,右掌之上,却已凝出一团冰雪,接着双掌轻颤,掌上阴阳互易,变作左掌冰霜,右掌烈火。他微微一笑,双掌一合,但听砰地一声响,冰雪火光尽皆消于无形。
他见了这等情景,知道自己终于将玄天无极功修到了元融境界,止不住心头一阵狂喜,大笑三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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