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的阴阳双鱼阵,虽然威力不大,也足以将刚玉阳眼损坏了。”
说道最后,反而变的轻松,好像已经认命,只听王道雄苦笑道:“这可是了凡道长的毕生心血,用了足足五年时间才建成这般模样,所以心情不好,你们两人莫要见怪。只是这等事发生,又能怪得了谁,只能怪是这大阵太过厉害,为老天所不容吧。”
两人早已目瞪口呆,想不到居然会是这样。呆立半晌,承仁突然问道:“完全毁了吗?可还能修复?”
王道雄沉重道:“完全毁掉倒不至于,幸好侍宗及时将你们推开。但是根基已破,现在全靠老金勉力维持,威力早已十不存一,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彻底没用了。”
当晚,两兄弟做了无数噩梦,或梦见阮侍宗磨成骨头拉着他们喊救命,或梦见了凡道长将那葫芦向二人罩住,更梦到那一白一黑两只眼转来转去噩梦惊醒,总是浑身大汗,刺得伤口疼痛难忍,看看一旁安眠的赵琴韵,却又只能忍住呻吟。就这样过得几日,两人日渐消瘦,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约莫又过了十来日,两人身上伤口终于结疤,拆了绷带,一个个挣扎着想站起,被刘才一把按下。这时只听王道雄在外面道:“让他们去吧,要不然就折磨死自己了。”原来村长早已明白两个孩子的痛楚。
两人便由刘才李胜背着,向村外走去。
一路上,无论农民,或是孩童,投来的都是害怕和恐惧的目光,显然或多或少都知道了些什么。兄弟俩头埋在刘才李胜宽大的背上,不久就传出了抽泣的声音。
刘才边走边鼓励道:“不要怕,他们都不懂,这不是你们的错,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呢。”
另一边的李胜则怒道:“还是不是爷们,天塌下来都不怕,哭什么,我们的兄弟不认识没用的孬种。”
两人顿时停止哭泣,然而依旧闷闷不乐。
不多时,行到村外一处竹林里,翠绿衬托,溪环绕,一间草房静静立在那里,晃眼间,似乎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刘才二人行至门口,恭敬的将二人放下,跪地叩头,问候道:“道心大师安好,刘才、李胜,携王承善、王承仁,前来拜访。”承善承仁忍着痛楚也叩了头。
草屋那轻巧的门轻轻开了,一位老僧身着袈裟,背对着他们坐着,身前烟雾缭绕,烟中似乎有人躺着,莫不是阮侍宗?
老僧缓缓站起,转过身来,眼中智慧闪耀,干净却幽深,像是二十岁青年,面容慈祥,皱纹如刀刻斧劈,却又像是有一百岁了。
承善无暇顾着这些,正在脑中不停思索着,似乎在哪里见过那张脸。承仁却叫了出来:“大师,我,我们,见过吗?”原来他也发现了。
道心大师微笑着,并未回答二人,却问了句不想干的话:“王士雄医案,你们可带在身上。”
四人都以为听错了,互相看看,不明所以,最后承善答道:“未曾随身携带,放在屋里了。”
道心大师又对刘才李胜二人道:“劳烦二位前去取来。”
刘才这才恍然,感情是有话想单独对两个孩子说,又不好赶自己兄弟俩走,便找了个借口。心中不由对道心大师大失所望,觉得这人一点也不耿直,随即问了孩子们书的位置,拉着发愣的李胜去寻那书去了。
刘才刚走,承善突然惊叫起来:“我记起来了。我说怎么见到大师如此熟悉,”看着一边有些不明所以的弟弟,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福伯房中的佛像,便是道心大师。”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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