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仁弟弟,听说你不愿意?要不要我们聊聊?”换来众人开怀大笑。
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四人昂首挺胸站在车水马龙的大街边上,身后正是昨日他们居住的酒楼“庆仪楼”,觉得新的生活原来也如此美妙。直到掌柜“啪啪啪”拍在几人脑门上:“还不快来干活,扣工钱了啊。”
人生一切都不轻松,特别是在生死存亡方面,挣钱吃饭当然是其中之一,王承仁就有了深深的感触,他当了半日的杂役,脚都已经麻了。
既然大戏开演,自然一切得按剧本来。王承善和白英作为远来探亲的晚辈,先到庆仪楼熟悉下环境。王承仁和赵琴韵作为他们带来的厮丫鬟,也得做做杂活,从最底层做起。其他人物自然更为入戏,那何掌柜平日里连文舵主都没少呼喝,怎么会对这四人宽容,一天下来,几乎把四个年轻人折磨的不成样子,从下厨到洗碗刷盘,做了个遍。
幸好他们也不是什么纨绔子弟,深知这也是一种磨练,不叫苦,不叫累,反而乐在其中。
顾言君所领的其他人陆陆续续前来汇合,接了任务就离开,一点都不停留,但是王承善知道,说不定大街上随意碰见的路人,有可能就是手艺高超的杀手。
“斟茶上酒有什么讲究?”这是何掌柜的考核,如果这次考核不通过,那么四人还得加劲干几天,直到把如今身份所需要做的一切做熟练为止。但那时可能一切都晚了。
“茶倒七分满,酒倒八分满,若是熟客,只管上十分。”王承仁或许有天赋,五天下来,做为下人,哪些怎么做已经烂熟于心。
“端盘如何端?”
“双手捧着,手心朝上,不能扣住盘沿,不能把手放进菜中。第一道菜放于主人和主宾之间,后退一步轻报菜名,上菜顺序一般先冷后热,先淡后浓,先贵后贱,先干后汤。”王承仁还记得第一次上菜时手扣进了汤里,被何掌柜当着众人劈头盖脸一顿打。
“万福鱼什么价格?”这回是问王承善了。
“生客四十文,熟客三十五文,贵客三十文,豪客五十文,其他人看情况。”王承善也不虚这个。
“四楼桌布所绣图案有何讲究?”这次是问白英。叶家是刺绣大家,白英便恶补了几日的刺绣,幸好这何掌柜也是奇人,走南闯北数十年,无所不通无所不晓。
“四楼共六桌,每桌桌布皆购自叶家布庄,属于湘绣中的剪绒绣,以针代笔,以线晕色。价格适中,却显大气高贵,在叶家也仅有寥寥数人精通。”毕竟刺绣博大精深,不同于其他三人,白英五天来废寝忘食,也只能明白个大概。这样已经让何掌柜点头称赞了。
“城守大夫人赵氏有何独特喜好?叶家孙女叶晚晴有何喜好?”五日说长不长,就是庆仪楼这等韶州城内数一数二的酒楼,也就来过城守和叶氏两家大客户。对付敌人当然要了解敌人喜好习性,这个任务便交给赵琴韵,她作为丫鬟,从夫人们身上着手自然是最简单的。
“赵氏有狐臭,喜好脂粉香水,更想求得神医医治,可惜这等病症又不堪说与人听,一直忧愁不已。叶晚晴似乎有些难言之隐,心事较重,只是她不爱说话,不喜表露,暂时得不到什么情报。”赵琴韵有些懊恼,这可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自己做些事,可不愿搞砸了。
何掌柜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看看坐在一旁静静听着的文诗源和顾言君,两人点点头。顾言君对赵琴韵道:“叶晚晴夫君乃是入赘之人,可惜当时未曾探明,她那夫君实是身有隐疾,不能人道,因此结婚数年,或许叶晚晴还是处子。不过有消息说她与家中账簿先生有暗情,未能查证,谁知道呢。”
一番话说的赵琴韵和白英俏脸通红,都没想到是这种问题。
文诗源佩服道:“顾兄好手段,这等事我们是用了数月才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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