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存在，当初是什么人做的法贴上那些符的？”

    她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看样子对后续挺关心，但时墨觉得，最后那个问题才是她最关心的。

    宛铃被找到了，就在杜念死亡现场附近的下水道中。

    附近没有监控，无法得知她究竟是怎么下去的，警方到场时窨井盖被掀翻在一旁，像是凶手匆匆离开没来得及盖回去，宛铃被水冲出两百多米，卡在一处有铁梯的夹缝中，堪堪捡了条命。

    暂时没找到那对情侣的尸体，可能被冲到别的地方了，不过在离宛铃不远处发现了另一具男尸，脑袋被生生拧断而死，已经确认身份是那家道具公司的库管员，失踪前正好请假，这才没人发现他已经死亡。

    王佳佳说肖笑杀过人，看来受害者便是这名库管员。

    警方在附近找到了隐藏的监控，发现宛铃是自己走到现场的，身边并无第二人，具体是怎么打开窨井盖，进入下水道的过程没有拍到，目前此案已经移交特殊部门处理。

    时墨“我们最初认为杜念没有意识显然错了，它能接连引诱人到下水道，将其杀死后盖上窨井盖掩盖现场，这是典型的人类犯罪手法。”

    夏卿也心道，那是因为杜念身上有魔的意志，接连吞噬了几个人后，智力随着实力提升，会掩盖现场不足为奇，常规操作！

    时墨“据那家道具公司的老板说，杜念出事后，警察就来找过他们，确认那把道具刀出自这家公司，并与其它道具做了对比，并未发现异常。”

    “没有异常？”夏卿也道“那他们封了地下室做什么，地上那些断裂的刀剑难不成是人弄的！”

    时墨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道“他们还真认为是人弄的，怀疑对象便是那个死去的库管员。”

    早在杜念出事前，库管员就和老板提过仓库里的道具刀、剑等会自己从架子上掉落出来，每天要花很多时间整理，但老板以为他在抱怨活儿多，根本没放在心上。

    杜念出事后，库管员就更害怕了，觉得仓库闹鬼，其他人也在他的影响下变得紧张兮兮，不少人都亲眼目睹过刚整理好的刀剑再次凌乱的怪事。

    老板还是不信，认为员工故意拿这个说事逼自己涨工资，直到警方来电，让他来确认死者是否是公司员工时才慌了神。

    “老板说这个仓库是他买地后扩建的，地下室也是原就有，动工时卖给他地的人还特意来现场，再三嘱咐不能碰地下室，这也是专门写在合同里的条款，老板曾经怀疑里面是不是埋了死人，小说里经常有这种杀了人后把尸体砌墙里的情节，不过他买下这块地用了很低的价格，加上做仓库用不着打地基，那人不想惹麻烦便没有深究。”

    “卖地给他的是什么人？”

    “江里本地人。”时墨道“住在那家道具公司背后的街上，开了一家烟酒便利店。”

    夏卿也眼里闪过一抹暗芒。

    地下室的原主，竟然是那个借给她雨伞的老人。

    时墨看出她的神色变化，问道“怎么？”

    “天晴了。”

    夏卿也看向窗外，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该还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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