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玉周重重放下筷子,说道“我不要。我若跟婶婶走了,谁陪你说话解闷?”
“说的也是!”
虬髯客笑道:“弟妹,如此说来,这小子还有大用,恕哥哥暂不能忍痛割爱了!”
“哈哈哈——”
虬髯客与李药师夫妇一同笑起来。
“喂!你们知道了没有?我们该走了。”
龙玉周为了缓解尴尬,迅速转移话题。
“嗯——”虬髯客略作沉吟。
李药师道:“是该走了。”
张初尘道:“走去哪里?哥哥,昨夜一晚,你可有好主意?”
虬髯客笑道:“无。我看,随缘。”
李药师赞道:“好一个随缘。走到哪里算哪里。”
“既然如此,我们走吧?”龙玉周站起身来,向老掌柜付了房钱与饭钱。
李药师道:“大哥破费了,替我们付钱。”
虬髯客道:“钱是身外之物,只要我们过得快乐,一切都不算什么。”
李药师望着虬髯客,越发地佩服这个初相识的结拜大哥。
四人说说笑笑,上了马车。
龙玉周负责马夫的工作。
虬髯客与李药师夫妇坐在马车之中,好不惬意。
“驾!”
龙玉周轻挥马鞭,马车缓缓驶离灵食客栈。
街上的行人已经越来越多。
孤单的大街开始喧闹起来。
一月后,江湖出现一种传闻。
风尘三侠的传闻。
风尘三侠和一个小马夫的名头在最近一段时间盛传于江湖。
二十天以前,天名山的强盗竟然一反常态,开始为附近的村民做起免费义工。
十日以前,二龙山的强盗散尽抢劫而来的钱财,收留了一大批乞丐。
三天以前,晋阳之南的银花镇的采花大盗跪在府衙门前,请求自首。
采花大盗的头发一丝不剩。他的头上,反而多了九个戒疤。
这一切的一切,传说皆是风尘三侠所为。
替风尘三侠赶马的车夫也跟着出了名。
六月十五日,一位锦衣少年赶着一辆马车,缓缓驶入太原治所所在的大街。
民间传闻,太原留守李渊仁心广布,敬业爱民,将太原治理得井井有条。
太原百姓安居乐业,生活富足。
太原的民风也相对较好。
突然,一阵喧闹声传来。
有人拦住马车的去路。
一大群人。
“怎么回事儿?”一道中年男子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锦衣少年道:“不知道。一群人围住了去路,貌似有事发生。”
“下车看看。”中年男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也去看看。”一位女子的声音随即响起。
一名红裙女子从马车内钻出来,拉着锦衣少年的手调下马车,钻进拥挤的人群。
“哇!好热闹!”红裙女子已经二十好几,却像个花季少女一般笑着。
“李婶,咱们别去凑热闹了,还是跑到吧!”锦衣少年有些迟疑。
“臭小子,怕什么!李婶保护你!今儿个,我还非要从这儿过去!”
红裙女子话音未必,却听见人群一阵哗然。
一阵阵惨叫声从人群中传来。
“好惨。这些人是怎么了?”锦衣少年嘀咕着,忍不住好奇,终于还是跟着红裙女子走进人群。
锦衣少年目之所及,只觉哑然。
六七个穿着不俗的男子滚在地上哀嚎。
一名五六岁的顽童像发了疯一般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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