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落先是惊喜地一笑,又立刻垮下脸来,李承江见此眉头一皱,带着寒气地说道“莫非你不愿”
“不”零落连忙摇头,眼泪又滚下来,踌躇着说道,“奴婢还未侍寝过呢”
“什么”李承江面上一冷,立刻将她放下来,怀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在骗孤吧”
零落抽泣着连连摇头,有一把捞起右臂的衣袖,撇开小臂上那丑陋的疤,上臂依然莹白如玉,那枚鲜红的守宫砂,也大喇喇的守在原地,鲜艳夺目。
李承江眸色一暗,浮起一片阴狠,“那李承昊为何不碰你。”
“奴婢也猜不透。”零落委屈地摇头,咬咬唇,语带羞涩的说道,“奴婢还按照嬷嬷教的那样可他还是奴婢也没办法。”
李承江眯了眯眼,目光像是淬了毒一般地猜测道“难道说他知道了你是我的人”
“不会吧燕笑可是奴婢告发的。”零落瞪大了眼睛,“他若是不放心,又何必要答应封我做侧妃”
她想了一下,突然吸了口气,转着眼珠说道“莫非他有什么隐疾”
如此诽谤李承昊,零落有些无奈的幸灾乐祸,却不想李承江倒自动脑补了一下,接着说道。
“难不成,那次受伤,伤的不仅仅是他的腿”说着先哈哈笑了两声,一点都不厚道,还更加放肆的大笑起来。
零落压着喉咙里的笑声,只勉强扯了扯嘴角,忍不住在心里替李承昊掬了一把同情泪。这样的兄弟真是不要也罢,连身边的鹰扬和孟君役的半个指甲盖都比不上。
李承江笑过之后,又不放心地叮嘱零落,“你一定要想办法再试探一下他,看看他到底是不能人道还是因为怀疑你。”
零落眨着清澈大眼,噘嘴说道“还怎么试呀该试的都试过了,就算试出来又有什么用我要为殿下守身,还巴不得他不碰我呢”
“让人心疼的小东西。”李承江爱怜地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你家殿下不是那么迂腐的人,你尽管按我说的做,若是李承昊真有难言之隐,你可就帮了我的大忙了。”
看着他得意洋洋的样子,零落暗暗冷笑,不动声色地提醒道“就算我试出来,也不能广而告之吧,我们知道了,那个公主可不知道,殿下您已经有了太子妃,可平亲王还没有正妃呀我若是那个公主,肯定选正妃来做”
李承江皱了皱眉,慢慢点了点头,“你说的不无道理,待孤再好好合计合计,定不能让他轻易得逞。”
零落刚一福身,还来不及说话,就听雅座外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
“君役,我们先在这里喝杯茶,歇一歇,等飘花阁的红灯一起,我们再去不迟。”爽快十足,是郭维桢的声音。
孟君役清冽的声音随之响起,“是,今晚全凭世子安排。”
零落咬了唇,紧张兮兮地看着李承江,压低了声音问道“怎么办可千万不能让那两人看到我跟殿下在一起,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李承江沉着地一握她的肩,“你放心,等下孤从暗门走了你再出去,他们看不到孤,不会怀疑什么的”
零落白着脸,担忧地点头,“好,殿下要小心”
李承江最后在她额上重重一吻,走到角落里转了转摆柜上的瓷瓶,一道暗门就此打开,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暗门又“咔咔”的自动关上了,零落一边嫌恶地擦着额头,一边看着那道暗门,露出冷冷的笑。
零落仔细地整理了一下衣裳,在心里将李承江好一通大骂,待到心情平了,才慢悠悠地去见孟君役和郭维祯。
她下午走的时候,专门说了那句话,孟君役还果真领会了,聪明人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零落在心里将孟君役夸赞了一句,也顺便夸了一下自己。
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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