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湿淋淋的零落到了玉酥斋,将金玉和翎羽吓了一跳。
“你去哪儿了怎么弄成这样子”金玉惊叫连连,“不是说不会迷路嘛,怎么我们一转眼你就不见了。”
“刚才从桥上过,被挤到河里了。”零落打了两个冷颤。
翎羽没说话,已经麻利的去找杨叔要了一套男装过来,催促道“这里只有小厮的衣裳,这套是新的,你将就换上,要快点回府才是。”
她将衣裳给了金玉,说道“你伺候姑娘把衣裳换了,我快点去熬碗姜汤,让姑娘祛祛寒再回府。”
金玉点头应了,一边念叨零落的走失一边帮她解了腰带,一眼就看到了零落捏在手里的玉簪,好奇地问“这玉簪哪儿来的”
零落一边配合着她脱衣,一边又摩挲了一下被她捏了一路的簪子,心里仍旧有些乱,随便往桌子上一放,说道“就在路边随便买的。”
说着将干衣服往怀里一抱,“我自己去穿。”
这身衣裳是真正的男装,零落穿在身上宽大了许多,她穿着出来重新找腰带,一抬头看到金玉正将玉簪拿在手里把玩着,立刻冲上去抢在了手里。
“这个不许动”
金玉一惊,撇嘴道“不就是一根簪子嘛,那玉也不值钱,看看怎么了”
零落生怕被她看出什么来,故作镇定地说道“这材质虽然不太好,但这上面的花纹却是出自名家之手,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名家哪个名家”金玉偏头追问。
零落仔细擦着玉簪,头也没抬地道“给你说了你也不知道。帮我找根腰带,这衣裳太大了。”
金玉只轻哼了一声,就帮她去弄腰带了,总算将金玉糊弄过去,零落暗暗松了口气,看着手机的玉簪,又想起孟君役那一番表白的话,脸又不由自主地烧起来。
翎羽正好端着姜茶进来,见到她这样子,急忙问道“姑娘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
零落话还没说完,她已经几个大步走近来,拿手背贴上她的额头,探了一阵,才轻轻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我每次跟你出来都会出状况,这次你倒好,直接掉水里了,若再发着烧回去,肯定会被须晴给念死。”
零落柔柔一笑,“不会的,我哪儿有这么虚弱呀”
“不虚弱也赶紧把姜茶喝了,驱寒的。”翎羽凑在碗边轻轻吹了吹,说道。
“你怎么这么快”零落将玉簪收尽了袖袋,问道。
“这个是杨婶常喝的姜茶,炉子上随时备着的。”翎羽又催她,“先喝一口,然后再回府泡一泡,希望别着凉了。”
零落一边喝着辣辣的茶水,一边摇头道“放心吧,不会的。”
因为零落落水,杨叔就准备了一辆马车送她们回府去,回到棠庐,张妈妈得知这件事,又心疼得直掉泪,零落安抚了好一阵,才称累早早睡下了。
尽管已入初夏,但夜晚的河水毕竟寒凉,零落第二日醒来,有点鼻塞了,好在没有别的症状,精神也还好,就是总时不时的发呆。
在张妈妈不知一连喊了几次,都没将她的思绪拉回来后,终于忧心忡忡地去请府医了,等到府医都到面前来请脉了,零落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孟君役搅乱的,不止是心还有她身边的人,不由就开始气恼了。
府医来把了脉,就说受了寒气,然后留下一张补比疗多的方子走了,零落没有争辩,任由张妈妈和金玉念念叨叨地一个去抓药,一个将她摁到榻上去。
午时不到,李承昊破天荒地走进了棠庐,零落还被塞在床上,来不及整妆了,只得衣衫不整地见了这个平亲王。
“听说你昨晚落了水”李承昊坐在软榻上,手里端着须晴奉的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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