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年就给闹腾的关门了,就是个扫把星,谁沾上谁倒霉什么的。
韩曼青仔细一盘算,她从去年醒来,到现在正好大半年,时间上吻合,而老头下一句话完全正室了她的推测。
“几个姑娘?你当我们这里是青楼啊?”老头很不满韩曼青的问话,骂骂咧咧道:“我们书院只有一个做饭的婆子,一个浆洗的妇人。后来浆洗的妇人家里出事了,旁人就介绍了这个扫把星过来。唉,当初书院先生也是太好心了,不忍心拒绝,谁知道就把这样的人招了进来……”
韩曼青没有听老头接下来的话,她只觉得心里一片苍凉。这事现在在城里都传开了,离传到村子里还远吗?
“走,咱们快回去。”韩曼青匆忙催促着,心里想着早些回去,让齐氏早些给韩梅的亲事定下来,省的夜长梦多。
心里压着事,韩曼青一路都沉着脸,就连赶牛车的杨少云都瞅了她几眼。戚同光怕被人看出什么,一路上搜肠刮肚的找话跟杨少云说。
好不容易回了村子,韩曼青脚下不停急匆匆的往自家冲,刚进门她就停住脚步,让紧跟在她后面的戚同光急刹住,差点儿撞在她身上。
“怎么啦?”戚同光问着。
韩曼青指着屋里道:“我们回来晚了,柳氏已经来了。”话音刚落,就见韩兰红着眼睛从堂屋出来,一看到韩曼青顿时眼泪就开始泛滥,声音低沉的招呼一声:“同光、小妹,回来了。”
戚同光应了一声,有眼色的告辞了。临走时在韩曼青耳边低声叮嘱她要忍住气,现在村里还不知道这事,先把事情稳住才是。
韩曼青也知道这时候不是算账的时候,低声问了韩兰家里发生的事,就进屋了。
屋里柳氏正在哭诉,韩万刯、韩万利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韩竹坐在齐氏旁边抹泪,韩梅不在屋里。这样的事本不应该让小姑娘们知道的,可是齐氏刚刚一听柳氏开口就气晕过去,柳氏想扶也不敢扶,最后还是韩兰跟韩竹听到信儿赶过来的。韩梅被齐氏赶到里屋起了,不过外面的话她也听见了,心里一时千头万绪。
“四弟妹,肯定是那个不要脸的学子勾引我们秀梅的,你是从小看着秀梅长大的,她什么性子你也知道,这事肯定不是她做出来的!可你听听外面传的,哎呀,我不活了,我死了干净了!”柳氏哭哭啼啼的,嘴里一个劲的说她家韩秀梅是个检点的。可是检点的能做这样的事?
韩曼青特别想回个苍蝇不叮无缝蛋,韩秀梅做了这样的事,肯定她自己也有原因。更何况,韩秀梅现在去了哪儿?呸!
“秀梅她一时做错了路,不敢回来,就被哄骗着跟那个混蛋回家了。我去找过,他们根本不让我见秀梅。他们肯定是把我家秀梅软禁起来了,还说他们已经成亲了。哼,连婚书都没有成什么亲?他们要想娶我家秀梅,怎么也得八抬大轿上门迎娶,还有聘礼什么的也要好好商讨商讨。”柳氏一脸气愤的说着。
韩万刚注意到韩万刯、齐氏夫妇两个脸色越来越难看,忙咳嗽一声提醒柳氏。
齐氏听了柳氏的话,对她已经彻底失望了。
闺女做了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更不知羞耻的跑到男方家里去了,她不知反思就算了,竟然还想着要聘礼。聘者为妻本着妾。韩秀梅这属于无媒苟合,说起来应该被族里沉塘的。就连柳氏也会因为教导不利,被休回家。也就是现在韩家搬出来了,离族里远了,他们才能赶在事情传开之前把事情解决了。柳氏可好,不顾全大局,目光短浅的只盘算着聘礼那些虚的。现在说起来是韩秀梅吃亏,人家南方一旦反悔不要她,她哭都没地方,柳氏有什么底气要聘礼?
柳氏说完屋里就沉默了,齐氏、韩万刯都知道这是个烫手山芋,谁都不愿意接。
韩万刚一看他们半天不开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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