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宁黛:“……”
宁黛抿唇,心里又开始默算着时间,等这温情的画面坚持过十秒后,她才出声:“我早看到你了,都等你老半天了。”
谢默轻笑出声:“抱歉,我应该跑着上来。”
宁黛抬手推了推他,示意他结束这个拥抱:“行了,我们说点正事。”
谢默恋恋不舍的放开手:“什么事?”
宁黛再示意他往后站两步。
她约他上来是来说话的,说话就要有说话的样子,站这么近,不便她发挥。
谢默蹙了下眉,但却固执的坚守阵地不肯挪动,两人就这么僵持起來。
风不时的盘旋而来,吹乱着她的头发,谢默视线随着飞舞的发丝看了会儿后,终是忍不住伸手替她整理起乱发。
刮过脸庞的手指是粗砺的,但他的动作和力道都拿捏的很轻柔。
就像一句情话说的那样,从粗粝的一生中榨尽温柔奉献于你。
宁黛将唇抿成一直线,忽然又猛的松开:“战事结束了,接下来你还忙吗?”
谢默的手指还流连在她耳畔位置,闻言,卡住的手指终于顺着发丝绕到了耳后:“应该会休息一阵。”
这些年的仗都是和诺厄星在打,现在与诺厄星的战事结束,想来接下来可以太平很长一段时间。
而且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确实觉得自己可以休息一阵了。
以前能拼命工作是因为觉得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除了工作,他不知该做什么,如今却不一样了。
宁黛“哦”了声,然后莫得感情的说:“我要走了。”
谢默的动作一顿,仿佛自己听错了什么。
唯一的围观者爱国同志则立马搬来了小马扎,顺便捧上一块瓜,带鱼姐的开场白也令他惊讶。
“走?你要去哪里?”谢默知道自己这么问有些愚蠢,但他需要这样的犯蠢来消化冲击。
他的直觉告诉他,她的所谓“走”不是那么简单。
宁黛抬手隔开他的手,正经严肃的说:“很多人在等着我,我要去拯救另一个世界了。”
爱国:脸呢?
谢默:“”他喜欢的是救世主?
风又来,宁黛自己抬手压住了鬓边的发,然后微侧着身,正面对上风口,这样再不担心风吹乱长发。
趁着谢默没说话前,宁黛说故事一样,将他没有的那部分记忆给补全了。
不过也有略做改动的部分。
比如
“那时候我俩在还要高的楼顶上告的别。”宁黛停了两秒钟,做回忆状:“好像是1八八层高楼的楼顶吧。”
“那天的风比今天的还喧嚣,但我们俩都很高兴。是送别老朋友,迎接新朋友的那种高兴。”
“我走前你向我保证,以后每年会给我办纪念会,会给我出纪念写真,会给我筹备博物馆,也会用我的名字开办电影节,用我的名字设立慈善基金会。唉”
“也不知道这些事你最后都办成了没。但我也不是那样计较的人,只是这么多重要的内容,偏偏你都不记得,真是怪让人遗憾的。”说着,宁黛给了他一个怨怼的眼神。
谢默抿唇,消息太多,他没法一下消化。
而且,最让他存有疑惑的部分是,他和她最后真的和平分手,她帮自己东山再起,是他事业上的重要合作伙伴,俩人成了最佳好前任?
他怎么有些不信呢!?
但宁黛还在自顾自的说着属于他俩曾经的结局,说到了最后,宁黛说:“最后,我们微笑着告别,我闭上眼倒下后,我就真正离开了。”
“”
“好了,说完了。我真的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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