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没有说话。
她想到自己当年的遭遇,睁开眼睛,神色很是复杂。
当年,她何尝又不是像乐婵这样?可结果呢?
百草谷内严禁弟子恋爱,可却屡禁不止。不知有多少弟子明知故犯,但最终,有谁得到好结果?
在谷主的眼,男人都是不靠谱的,都是喜新厌旧的。而女人,却往往都是傻的。
乐婵的娘亲算是得到幸福,至死不悔,但最终,还是命丧河山九鬼之手?
而她自己,却是连那份幸福都不曾得到。
谷主心里喃喃,“丫头,希望你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看过乐婵的信,也突然有些彷佛,不知道自己当初立下的谷规到底是对,还是错。
乐婵说,为爱死得轰轰烈烈,也好过在这谷倍受煎熬。爱情,是逃不过的。
谷主这些年不苟言笑,待人冷淡,何尝不是因为心时刻在受着煎熬?
如果自己当时能够像乐婵这般勇敢,或许结果,不会是那样吧?
她怔怔许久,捏着乐婵的信,有些落寞地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小舞丫头在原地满脸不解。
时间很快又过去将近十天。
在梧州城内的元军终于有所动静。
也速儿率着麾下十二万军卒出城,浩浩荡荡赶往镡津。似乎有据镡津而剿灭宋军的想法。
这个时候,镡津已经是空城。也速儿大军自然是毫无阻碍的入城。
而在她赶到镡津的当夜,镡津县内便有万余元军出城,向着镡津南面而去。
在镡津的南面,散落着不少村镇。天祥和张珏麾下的宋军驻扎在这些村镇里。
也速儿刚到镡津便下令军卒出城,无疑也是想打宋军个措手不及。
沉沉夜色,元军铁骑火把如长龙,绵延驰向镡津辖内的素娥镇。但是,在这里,他们却是扑了个空。
原本在素娥镇驻扎的宋军以天富军都指挥使金灏为首,在斥候探知情报以后,已经离着素娥镇有二十余里远。他麾下只有千余军卒,自然是紧紧依照着赵洞庭的游击战术行事。
元军铁骑到镇内,发现镇子里空空如也,率军主将自然是大怒。
然后,他便差快马回报也速儿,请也速儿再做定夺。
镡津县内,也速儿在府衙内得知斥候传报,也不禁是露出怒容来,“宋军怎的如此狡猾!”
明珠公主此时在她旁边,见她嗔怒,眨巴着眼睛问道:“奶奶,那宋朝小皇帝真的很难对付?”
也速儿揉揉她的脑袋,叹息道:“奶奶还没有和宋朝小皇帝正式交锋过,但想来他不简单。自从他执掌宋朝政务以后,宋军确实以前要难对付得多了。呵,这些年来,奶奶行军打仗,可还从未像在广西这样,吃过这么大的亏。还听说宋军的火器都是那小皇帝发明的,你说他难不难对付?算你两位皇爷爷,在他这个年纪,怕是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啊……”
此时,也速儿的脸竟是有种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怅然之色。
明珠公主嘟嘟嘴,心里却是嘀咕:“这么厉害的么?可那天,也没觉得他有多么厉害啊!”
在自杞的那天夜里,她可是差点将这宋朝小皇帝给活擒了。
想到这,她不禁又是有些气鼓鼓,都是那个该死的持着神龙铳的婢女。
她却是将颖儿给恨了。
如果那天不是颖儿持着那看似有些不同的神龙铳,光凭乐无偿,显然挡不住黄粱策和双刀客两人。
也速儿甚至明珠的秉性,见她出神,不禁有些担忧道:“小丫头你该不会又有什么坏主意吧?”
“哪有!”
明珠公主嗔道:“明珠很乖的好不好?”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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