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
听到大#师这么说,其他老人顿时心疼得要命。
大#师人多好啊!为了他们斋#戒,吃的少喝的少,光是给吕老爷子治腿,整个人看上去都清减不少。
每次开#释也不嫌弃他们愚笨,论帮忙都特别亲切耐心,有用不完的认真,这些可都是实在被他们看着眼里的!
更何况,如果真的要听小姑娘的话,录制成佛#曲──先不说会不会被佛#祖怪罪,就说有可能让大#师惹祸上,便让他们感到不安。
“这样是不对的!给钱也是我们自愿的!小姑娘我看你还是带着老周赶紧走吧!反正咱们是绝对不会为难大#师做他不想要做的事的!”
周老爷子盼星星盼月亮地,好不容易争取到这个机会,当然也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好不容易轮到他也可以给大#师尽一份自己的心力,却给楼宁破坏,一下子没有了好脸色,有些冲动地说,
“如果你是帮那个老婆娘过来的,我看你就离开吧!”
“我们在这里过得舒服,有大#师也有老朋友在现场,安全也很开心,根本不用你们过来假惺惺!”
楼宁看着满场的白色干冰吹出的气息,一下子慢慢染上黑色,眼底渐冷。
台上大#师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地扭曲,逐渐与某个似曾相识的眼神重合。
区区一个邪#神,还敢当着她的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是嘛?你们是这么想的?”楼宁缓缓地开口,手也从口袋里掏出来,默默拿出一盒粉圆与板砖,“那我只能先把周大娘给老爷子准备的点心给拿出来用了。”
就在其他人还来不及开口的同时,门外已经传来一阵阵喧哗的声音,还有沉闷的撞击,让本来就只有简单装修的大门,显得摇摇坠。
“爸!”
“妈!别上当啊!”
“婶啊你在里面吗!”
几个呼喊声在外面响起,也让现场不少老人家表**变,估计是听到亲友的喊声了。
人的意志本来也就很难说可以多坚定,恰好有楼宁这么一个气势强劲的人杵在那里,更加让他们本能地对这里感到有些抗拒。
“我、我......”其中一个老人有些为难地向后退去,显然跟梁老爷子一样,已经有些清醒过来。
“不是啊,老章,这些人说两句话你就听了?”其他人想也没想到会变成这况,都吃惊的不得了,“别闹了!我们好不容易层层选拔,甚至还特意考过大#师出的题目,确定有佛#缘以后,终于可以站在这里,还存了那么大笔钱,为的是什么?”
“但,一次十万,我觉得有点多了。”老章就是第一批响应要离开的人,现在被老伙计抓住肩膀,对方的爪子还陷入自己的肩膀里。
除了让他感到刺痛之外,对方眼底隐隐的疯狂,反而让他更加坚定,以后绝对不能听这些电视台的直#销,也绝对不能跟久未见面的朋友说太多。
自己平常明明也是一个特别理智的人,到底是为什么忽然就决定要来这个地方,刚刚甚至还给出十多万,是不是疯魔了?
说真的,就他自己都还没办法回想起来,为何忽然会想要过来参与这样的活动?
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
“十万买你的健康顺遂,难道不值得吗!”其他人还不是太理解,相当怀疑地说,“这东西已经证明是真的了!你又何苦要跟大#师作对呢?”
“但是,我刚刚听着音乐,也没有感觉啊。”老章用了跟梁老一样的答案,尤其更加的紧张紧绷,“虽然说有可能需要几次才能够找到感觉,但我们这毕竟也是急病。如果老是把希望花在这里,还不如去多做两个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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