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人家不依啦……”到了此刻,风夜菱委屈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蓝桥就是乔楮,乔楮就是蓝桥,你们明明都知道的,却连起伙来骗我,真是讨厌死了,都在欺负人家。”
“别忘了你当初对婚约有多么抗拒,不但屡屡顶撞咱娘,还以多次离家出走要挟,任性得紧。”风月明不紧不慢地道,“我这当哥哥的若不骗你,你肯放下心中的偏见,好好和蓝公子相处吗?”
风夜菱一时怔住,竟也无言以对。
“这就是了,你们本来一个不愿娶,一个不肯嫁,若真是一开始便讲穿了身份,怎肯好好相处?”风镇岳含笑摇头,又走回到蓝桥身前道:“我尊重你的意思,若是你觉得我家这顽劣闺女尚能入眼,咱们就按照我和你爹的约定,择日把你们的婚事办了。”
蓝桥正色道:“不瞒风伯伯,自晚辈到青州以来,和大姐打过的交道不算少了,她虽然有时候任性了些,却是个既善良可爱又冰雪聪明的好姑娘。事实上晚辈对大姐是既爱慕又尊重,以前也从不敢想象,自己能娶到大姐这样的女孩子为妻。若能与大姐……哦不,若能与菱儿长相厮守,这将是晚辈最大的福分。”
“乔楮!”风夜菱颤声唤着他的名字,热泪盈眶地道,“不,蓝桥,你刚才说的可是真话?”
蓝桥坦然道:“苍天在上,千真万确。”
风夜菱泪水不住地滑落,也不知是喜是悲,再次在风镇岳身前拜倒道:“女儿不要悔婚了,一切全听爹爹做主。”
“这才对嘛!”风月明连忙上前把两人都扶起来,瞪了蓝桥一眼道:“现在知道谁是你大舅哥了吧?”
蓝桥搓着手尴尬地道:“嘿……大舅哥你好……”
风月明一摆手道:“先别急,既然事情已经说开,我们不如趁机先把婚期定下。”
蓝桥想了想,拱手道:“家父新丧不久,梅夫人亦不幸罹难,此时成婚是为不孝。不若等晚辈们守孝三年,再成婚不迟。”
“贤侄所言不无道理,风伯伯依你。”风镇岳点了点头道,“不过从今日起,菱儿就是你的未婚妻了,你们要好生相处,好好过日子,不要辜负了定远伯的一番期许。”
他这句话既是对蓝桥说,也是对风夜菱说,相当于为这件事做了最后的决定。
“哼!”风夜菱忽然站起身来,大步走到蓝桥身边,跺着脚羞嗔道:“你是最坏的坏人!枉人家还为了嫁蓝桥还是嫁乔楮饱受煎熬,你却变着身份两次偷走人家的心,人家真是恨死你了!”说着她抓起蓝桥的衣领便往门外拖去,蓝桥回头看向风月明,风月明却只回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苦笑。
风月明既已回军,上下人等自是从山城又搬回到山下的侯府大院。
这日是腊月二十八,各家各户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祥和之气。蓝桥为风夜菱主婢准备了一席丰盛的晚膳,用膳盘盛了,送到她风竹仙居的池上平台。
夏霜早已准备好了碗筷,见蓝桥端了膳盘上来,红着脸蹲个万福下去,娇声道:“奴婢给新姑爷请安。”
她一向对蓝桥凶巴巴的,蓝桥还从未见过她如此娇羞的神态。
这时风夜菱在一旁恶兮兮地道:“什么新姑爷?我们现在还只是订婚,要等守孝三年,你想陪嫁进门还早着呢。”
夏霜却不理她,自顾自冲着蓝桥眉开眼笑,为他拉开椅子,又搀扶着他落座。
她正要为蓝桥斟酒,风夜菱一把抢过酒壶道:“丫头别太过分了,我才是他的夫人。”说着她亲自为蓝桥斟满一杯绿澄澄的青菱酒。
“原来姐还会吃醋啊?那奴婢就放心了。”夏霜笑出声来道:“姐先前一直抵触婚约,奴婢怕姐心中不高兴哩。”
风夜菱轻叹一声,摇头道:“缘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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