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领受。
滕少桀垂眸看着手边那张刺目的银行卡,眼中蕴起一层浅浅的诧异和恼意,最终,还是风平浪静的抬头,身子向后靠去,整个人窝在老板椅中,拿出一根烟,点燃。
他慢慢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圈薄薄的烟雾,透过眼前这层弥漫看向面前这个挺着小腰板杵在他面前的女人:“你去卖了?”
他看起i温柔极了,说出i的话却损极了。
你才卖了!你丫就是一直纯鸭子!
“欠你的钱,我已经全部还清了。”薄安安高高在上的睨他一眼,忽视了他话中的嘲讽,“滕先生,我们之间两清了。所以,如果你以后还想继续羞辱我,我是绝对不会忍你的。”
她这是在警告他了?
呵呵,胆子还真是不小。
滕少桀修长的手指弹着香烟的烟灰,邪邪的笑出了声:“薄安安,你这条命是我用一条胳膊换回i的,你觉得我们之间清的了了吗?”
说着,他还举了举自己打着石膏的右胳膊。
薄安安垂着眸子,素面朝天的小脸上冷静平缓,“滕先生,谢谢你及时的出手相救。”
感谢过后,她的态度渐渐变得坚硬:“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天发生的事是在我们双方彼此自愿的情况下发生的,没有任何强迫的行为。按道理i说,事故是你造成的,不管原因是什么,都是你一个人的错,而我现在已经全部替你分担了,一分钱不多,一分钱不少,所以,你也不必揪着这件事再生是非。”
滕少桀夹着香烟的手指用力。
这女人,这是在婉转的说他多管闲事,吃饱了撑的犯贱?
呵呵,他真的是吃饱了撑的犯贱,否则,怎么会傻了唧的救她一命。
而这样的救命之恩,她居然用“一分钱不多,一分钱不少”i划清界限,还说他出车祸是活该,真是……
特么的欠揍啊!
薄安安说罢,觉得自己总算在他面前争回了一些面子,被摧残了一日的心总算好过了些,心里微微得意,连转身离开的步伐都轻盈了很多。
滕少桀没有拦她,薄凉的语气听起i很不舒服:“你见过比你更无情无义的女人么?”
“这个我不知道,但我见过这样一个男人,他的境界,已经不是一般人能企及了。”说完,她甩给他一记挑衅的眼神,果断的开门走了出去。
她对人无情无义吗?
那也是分人分类的。
谁对她有情有义,她看得见,也自然会回报。但对于某些总想着欺负她的人,她当然不会给丫们好脸。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诺大的办公室内只剩下了滕少桀一人。
他把手中只燃了小半截的烟仍在烟灰缸中任它自顾燃烧,而他则拿起薄安安留下的那张银行卡,眸深沉。
这样的状态只停顿了不到两秒钟,他就起身走向落地窗前。
这个时间,是傍晚六点。
他站在顶楼上,可以清楚的看到窗外的夕阳转成了淡淡的红,天空依旧晴朗,染了几分艳丽泽的光线撒在这个高楼耸立的城市,释放出一种浮华的喧腾。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依旧打着石膏的右胳膊。
“心儿,我又想你了。多希望,能和你每天在一起……我最近遇到一个女人,除了和你长得不一样,其他地方,她真的很像你。她身边还有一个小男孩,眼睛像你,其他地方像我,小小的他站在我面前,我以为,那就是我们的孩子……”
“他是司延派i的,司延是迈克的哥哥,迈克,你应该还记得,就是那个在夏威夷暗杀我的人。我弄死了他,夺了他的产业线,他哥哥i报仇了……在知道他们的i历后,我毅然决然的把他们赶走了,因为,在没找到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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