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氏之前报最大希望的就是白三郎,结果他头一年不中,二一年又没中也忍不住心焦心急,难受不舒服。
这二房兄妹俩都等着他高中了说门好亲事,结果他这又落榜了,年龄在这,也不能再等了啊
可没个功名,底下那些不识字不出彩的又看不上,瞧人家好的,哪会那么容易
丁氏心肝疼的在床上躺了两天,才慢慢缓和。哭着骂老天不公不然别人都中了,白二郎那个念书半吊子的都高中了,还中了廪生,凭啥她儿子就是不中
白玉梨直接也怨恨上白三郎,一点用都没有连个秀才都考不中她忍了一年多,已经忍到不能再忍了,结果他又落榜了还让她再继续接着忍吗
白三郎也是想到那么多寄托和希冀,压力在他身上,自己也咬牙切齿的要高中,结果一次不中,再次又落榜,受不了,夜里发起烧,又没顾忌,邪风入体,直接病倒了。
顾大夫也只开了治风寒的药,至于心病,还得自己想开。
白方氏就找白玉染,想要他过去劝解一下白三郎。
傍晚时,两夫妻终于从地里忙完回来。
白方氏立马过来。
刚洗漱了手脚上的泥,两条大黑鱼挂在院子里架子上,一筐青窜窜水灵灵的青菜。
“去拿剁椒,今儿个做剁椒鱼吃”魏华音出来扬声喊祝妈妈。
祝妈妈应着声,“老太太来了”
魏华音出来,“奶奶来了”
白玉染也在后面出来,“奶奶来有事儿”
白方氏看着两人桑麻衣裳还带着泥土,“你们这是下地去了”
“种了点糯稻”白玉染回她。
“家里农忙时,都没叫过你们下地干活儿我们都是自己干你们这倒是想要下地干活儿呢”白方氏心里不快,话说的就有点不太好听。
白玉染理所当然加无辜道,“自己的地自己的活儿肯定你们自己干啊你们要不想干,那就佃给别人种你们收租子”
本来他中了廪生,能免一百亩的田税,结果他自家就二百多亩地,不够免税的,就更别提其他几房的地了。
“你们家光下人都好几个,几百亩的地,自然能花钱雇人我们要不干,岂不是饿死了”白方氏不悦的皱着眉毛。
白玉染也脸色有些不好,“奶奶这是干啥了这么冲”
白方氏也想到自己的来意,收敛心神,叹了口气,“三郎落榜了,回来整个人都病了,顾大夫看了说风寒能治,心病还需要开解你过去开解开解他吧”
他落榜的消息,白玉染早就知道,要去开解他懒得去暗自翻了翻眼,“奶奶你真认为我过去开解能开解得了不是越开解,他越心里过不去,气的更病重,到最后一命呼呜了”
“那也是你弟弟你咋说话呢”白方氏立马瞪着眼喝他一声。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啊我要是没中,可以开解他我一个没上过几年学的人,在他眼里念书不如他的人,不仅娶的娘子又美又有钱,还考了个廪生功名他多半会气病,可能也有我的原因,嫉妒我,又自己想不开我要是过去说个啥,都是显摆他都会更气,气的更病”白玉染抿着嘴低哼。
魏华音则是拎了一条鱼去厨房,“另一条等会送去老院”
祝妈妈应声,拿着菜跟她去厨房准备烧鱼。
饭和馒头是都已经做好了,剁椒鱼是加的菜,魏华音看白玉染和白方氏怼起来,干脆亲自下厨过来做饭。
外面白方氏气的脸色发黑,见她走了,脸色好了一点,压低声音,“你们都是兄弟,三郎也不会那么心胸狭窄的”
“刚才奶奶不还因为我们没有给你们农忙干活儿不高兴”白玉染不在意的说着。
白方氏看他这个样子,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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