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只能暗中进行,但皇后不同,她可以名正言顺的出面护着,谢家那些人也颇为忌惮皇后,自然投鼠忌器不敢直接逼迫,也幸亏皇后在,日日都让太子和宜川公主到谢家撑腰,否则,谢夫人再如何强硬都是徒劳。
皇后咬了咬牙:“我自是省得的,放心吧,我这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哪里是轻易能压垮的,何况,他还没死呢,我自然得好好的!”
傅悦默了默,一时间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她心里叹了一声,扯开了话题:“对了,有件事也忘了跟你讲,婉清车驾受惊一事我已经查清楚了,之前还未来得及告诉谢世伯,他便出了事,我觉得,此事您也该知道,也好心里有数。”
皇后冷笑:“你便是不说我也知道,除了赵鼎还能是谁?”
“可是却不只是他。”
皇后眸色一凛:“还有谁?”
“沈家,青阳长公主。”
皇后一愣:“她?”
这倒是让皇后很意外。
傅悦点了点头:“嗯,此事她做的十分缜密,我的人耗费了不少心血才总算查到了,是她让阖临门的一个守门侍卫在十公主车驾出宫时对马动了手脚,过后几乎第一时间便抹掉了一切痕迹,所以谢世伯追查多日却一无所获,我刚查到第二日,谢世伯便出事了,我便一直没有时间和心思跟她算这笔账,不过如今有个打算,还是您出面最为妥当。”
“何事?”
傅悦道:“她既然是为了沈家复起费尽心机,那就先断了她的这份痴心妄想,其他的,我已经有打算。”
皇后闻言挑眉,随即便了然一笑:“我明白了。”
傅悦没有多待在皇后这里,因为昭阳殿那边来人传消息说,贵妃醒来了。
傅悦即刻便赶了过去。
已经有几个月没见过楚贵妃了,可如今,俩人都顾不上寒暄。
一看到傅悦,楚贵妃便急忙追问十公主的情况,还有确认谢蕴的死讯,她对谢蕴倒没有多深的感情,只是如今谢蕴是她的女婿,而她只是没办法接受女儿年纪轻轻便守寡外孙未出生便丧父的事实,大家也不敢跟她多说,怕让她更加难受加深病情。
其实一开始是不愿让她知晓谢蕴的死讯的,只是有一次冯蕴书来看她,正好宜川公主也在,俩人谈及此事,没注意到楚贵妃已经醒来,便让她听到了,原本她病的没那么严重的,可是听到此事大受刺激,这才一病不起,每每醒来便是哭,如此大家也不太敢将谢家和十公主的消息跟她说太多,只说一切都好。
如今,看到傅悦,也是一边追问十公主一边哭,人本就虚弱得很,哭得直接上气不接下气。
傅悦只得一边宽慰一边拣好的说,却也不敢多说,在昭阳殿陪着贵妃许久后,眼看着时辰不早了,才出宫回府。
八月初五,乃是太子妃沈知兰的生辰。
原本太子妃生辰,特别是太子妃刚嫁入东宫第一年的生辰,应该办的热闹些,太子不予理会,东宫上下便也不当回事。
青阳长公主早早过来,本打算为女儿张罗生辰,却见东宫冷清得仿若过丧一般,当即怒不可遏:“简直岂有此理,堂堂太子妃,生辰竟冷清如此,不予设宴庆贺便罢了,太子人呢?为何连面都不露?如此便罢了,竟也无半分表示?”
沈知兰坐在那里并未吭声,倒是她的婢女紫萝急忙道:“长公主息怒,奴婢早几天就去禀报过太子了的,只是太子并未见奴婢,得知来意,只让人跟奴婢说,不过生辰尔,何人不曾有之?太子妃的又有何不同?便将奴婢打发了,还吩咐下面的人,说最近事情多,皇后娘娘又尚在病中,此事便不必理会了,这才冷清若此的。”
青阳长公主愈发恼怒,对沈知兰咬牙道:“荒唐,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