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中的疑惑让景玹意识到,自己任重而道远啊!
“他……很想你,你知道吗?”他的声音越发沙哑,像漏了风的拉箱,“可是只能想想,你知道有多痛苦吗?”
夏梨落朦胧知道了他的状况,脸红得烧了起来,却还是嘴硬地回道:“既然这样,为何不肯说出来?”
“说出来?”景玹有些误会了,眼中闪过一抹惊喜,“你是说可以……”
随即他又自我否定,“不,我怎么可能让你做那样的事!”
夏梨落错愕不已,回过神来时,又羞又气,翻起身,在他身上拍打几下。
“每天在想什么!谁要和你做那件事了!不要脸!”
景玹抓住她的粉拳,笑着说:“是你刚才让我说出来的。怎么,我说了你反倒不高兴了?”
“谁让你说这个了!”夏梨落简直被他气死了,也顾不上羞涩,恼怒道,“让你说喜欢我啊!你偏不说,只想占便宜,臭不要脸!”
景玹用力一拉,将她拉到自己身上,眼中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我都这般了,你还看不出来我心悦你?这些话为何要说呢?我以为你能感受到。”
夏梨落卸了劲,埋首在他胸前,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冷梅香,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是她不知怎的想多了,也矫情了。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又怎会不信任他?
“子珺,我以后不问了。”她低声说,“我相信你,只是刚才突然间很想听到你跟我说些话罢了。”
景玹低沉的笑声,鼓动着胸腔,传到她耳朵里,有种妙的感觉。
“你想听,我就是每天说给你听又有何妨?”
那天晚上,夏梨落就躺在他怀里听他说了一夜情话。至今她还觉得整个人都像泡在蜜罐里一般,从里到外都散发着甜蜜的气息。
她也从未想过,景玹那个外表清冷的男子,也那么能哄人,可比从前强多了。
距那夜已经过去两天了,她还在等着皇帝把她送回皇觉寺。可这两天皇帝太忙了,好像把她忘了。
夏梨落在院子里,细细琢磨着两朵粉白二乔,拿起剪子咔嚓一声把其中一朵剪下。
身旁伺候的丫鬟愣了一下,有些不解,嗫嚅着说:“娘娘,这花是元妃娘娘种下的。”
她住的这宫殿原是元妃娘娘的住所,那位娘娘也曾得皇帝一时宠幸,但并不长久,加上身体不太好,便在日复一日的期盼和绝望中香消玉殒了。
帝王无情,对这位过了世的女人,早就抛诸脑后,连这宫殿都没怎么打扫。直到让夏梨落搬进来住,才随意陪了几名丫鬟和洒扫的妇人。
夏梨落对此并不在意,还挺高兴这宫殿里人少,比其他殿冷清。
闻言挑了下眉,斜眼睨她,“哦,你的意思是,本宫不能动这里的东西?”
丫鬟瑟缩了一下,小声说:“不,不是的……只是……皇上很喜欢这株二乔。”
“那是皇上,不是本宫!”夏梨落悠悠说道。
丫鬟动了动唇,没有再说什么。
跟在这位新主子身边几天了,她以为是谋了好差事,可这么多天都不见皇上来一趟。早先想过来巴结她的嫔妃们都被她堵在门口,一个都不许进。她实在搞不懂,为什么这位贵妃娘娘要把宫里的人都得罪光。
她开始为自己的前途担忧,也许这并不是件好差事!
这时,院子外传来了一阵喧闹,夏梨落耳尖微动,已听到了外面人的说话。
丫鬟赶忙出去问清情况,原来是德妃来了,却被门口的嬷嬷拦住了。
德妃气得冒火,当场就一人赏了一耳光。
看到丫鬟出来,知道她是夏梨落身边的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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