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凤倾撇撇嘴,说道:“我好好待在宫里也能被冤枉,你们魔族人都这么不讲道理吗?”
“你说你待宫里,可外面那么多人都看见你出现在各地,这怎么解释?”
她瞠目结舌,想到那天晚上那名魔将那么笃定地说看到自己鬼鬼祟祟,显然这几天发生的事也是如出一辙。
这假冒她的人是谁?她以为和帝千婌有关,可这几天她也在宫里,并没有出去过。
而她,身怀宝贝,这件事也不知谁传的,整个魔族都知道。所以,她现在是百口莫辩,即便有魔君为她作证,那些人也不会相信。
南宫无澈沉着脸说:“那些人没脑子,你也跟着胡说八道吗?”
季诺立刻噤声,很无辜地瞥了眼帝凤倾,默默控诉着。他只是传那些人的话呀,跟他什么关系啊。
“行了,出去看看。”南宫无澈抬脚欲走,又停下来,转过身,表情立刻温柔下来,“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我也想去看看。”她拉着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
南宫无澈想了一下,牵住她,“跟在我身边,别乱跑。”
“嗯。”
季诺就看着两人亲密地携手出去,被撒了一嘴狗粮的他,也开始为魔君担忧。
帝凤倾跟着他走到外面的广场上,那里已经聚集了一队人马,领头的是几个长老,个个义愤填膺。
见到魔君出来,都激动地围了过来,再看到他身后的那个丫头时,脚步顿了一下,目露凶光,像恨不得将她吃了。
“聚在这里做什么?都反了?”南宫无澈寒眸扫过为首的几人,轻嗤道,“都没脑子吗?”
“魔君大人,又有好几个城主反了,而且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您不能再包庇那个女人。”一名长老站出来,指着帝凤倾。那头蓬松的黑发用一顶帽子压着,双眼瞪得像铜铃一样,只差没喷出火来。
“许长老说的哪个女人?本君的王后你们都不认识了吗?”南宫无澈伸手握住帝凤倾的手,温暖干燥的掌心,传递着他的力量。他不疾不徐地说,“王后怎会做那样的事?本君看你们的脑子都被驴踢了吧,再说出这样没脑子的话,本君很担忧你们能不能胜任长老之职。”
几个长老都吸了口气,魔君这是打算撤他们的职?他们这么多人,他就不怕弄得众叛亲离吗?
许长老被他说得脸色一阵阵发白,却也笃定他不会拿他们这么多人怎样,便又大着胆子说:“魔君大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明显就是仙界的阴谋,而她,就是仙界派来的奸细,魔君大人,您不能再被她所惑啊。”
南宫无澈被人一再挑衅,耐心告罄,眼神顿时变得凌厉,如刀锋一般扫过他的脸。
还未等他发怒,帝凤倾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站出来说道:“听闻这几日那几个城又出事了,可我这几日都和魔君大人在一起,又如何行凶?莫非你们都不信你们的魔君,宁愿相信其他人所言?”
有个长老想出来反驳,她又接着说:“我知道你们都以为我身上藏了宝贝,可以来去自如。我确实有那样的东西,可我已经将宝贝交给你们的魔君大人保管了。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明显是有人针对你们的魔君设下的圈套吗?”
“如何是针对魔君设下的圈套?”一名长老不解。要说针对谁,那也应该是针对她,或者针对仙界啊。
帝凤倾笑着说:“喏,就你们这样子,非要和魔君大人撕破脸,不正中了敌人的圈套?他就是要你们魔界内乱,让你们将魔君赶下来,或者让魔界灭了你们,总归你们两败俱伤,敌人才高兴啊。”
众人觉得她说的确实有理,可细想来好像又有什么不对。许长老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说道:“这样的计划,只怕也是你们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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