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告了。当时就被日本人给抓了。”刘大庆说道,“现在,人就关在城防司令部里,正在审问。”
“这消息可靠吗?”杨林有些疑惑的问。
“来送信的人说,是一个叫红牡丹的人让他送来的信。”刘大庆接着说。
“红牡丹?”杨林自言自语地说。
“是的。红牡丹说,她和王大喜的关系不错,她还认识一个叫张大彪的人。”刘大庆接着说。
“张大彪人呢?”
“正在和来送信儿的人谈话,打听红牡丹的事情。”刘大庆一笑说。
“哟嗬?这个张大彪,现在倒是开始风花雪月起来了。”杨林一听,就有些不高兴了。
“你下去,把送信的人和张大彪一起全都给我叫上来,我有话问他们。”杨林下令。
“是!”刘大庆一边答应着,一边就离开了。
时间不大,刘大庆带着张大彪和那个送信儿人就走进了雅座里。
“你倒是说说,红牡丹是咋让你送这信儿的?”杨林开门见山,连一点儿迟疑都没有。
“红牡丹姑娘是香春楼的头牌,她说的话,没有人敢不听。她让我这么说的,我就这么说的。”送信人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红牡丹姑娘说的,如果她不说,我咋会知道个嘛呀?”送信人说。“你在香春楼是干嘛的?”杨林问道。
“我就是一个跑腿的杂工,啥活都干,反正,不能让我闲着。他们说,香春楼不养闲人。”送信人说。
“嗯,此事不要再给别人说了,知道吗?”杨林叮嘱着说。
“红牡丹还给你说了些嘛?”杨林又问。
“红牡丹还说,如果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的话,就让我提一个叫王大喜的人。”送信人又说。
“王大喜?”杨林的心里就是一动。
“杨排,之前,我就是和大喜一起保护的红牡丹,而且,大喜和红牡丹的关系还很不一般,好像还有一腿。”张大彪说道。
“哦,是吗?”杨林一听,心里就有些诧异。
“净瞎说,我们家红牡丹那是金枝玉叶,根本就不和任何男人接触的,就凭王大喜那个傻样,红牡丹会看上他?笑话。”送信人呵呵笑着说。
“啪!”张大彪抬起手来,一巴掌就手机在了送信人的头上,“你他娘的想死吧?敢这样说王大喜?!”
送信人一下子就被打懵了,因为他不知道,他嘴里说的那个王大喜就是一人独闯城日军防司令部,枪杀日本将军浅野嘉二以及一百多个日本兵的那个王大喜。
“为嘛打人呀?我可是给你们来送信的?不奖我俩钱也就算了,还打人?”送信人一脸的委曲。
“打你,我让你挨打也挨个明白,前阵子日本城防司令部被杀一百多个日本兵的事儿,你知道吗?”张大彪说。
“知道呀,那是一个特别行动队的队员干的?因为这,特别行动队的人全都被抓了,就连队长马老五也跑了。”
“谁说我马老五跑了?我不就在这里吗?”门外响起了马老五的声音,声音到,人就到,马老五走了进来。
“马爷,马爷,我不知道您也在这里?”送信人不认识别人,马老五他可是认识的。马老五是香春楼的常客,他不认识才怪。
“知道不知道的,就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你小子是不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马老五声色俱厉,连咋呼带吓唬的。
“马爷!”送信人一听,吓的“扑通”一声就给马老五跪下了,“我错了,您就饶了我吧?马爷!马爷!您就饶了我吧?!”
送信人那真的是害怕了,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见,马老五的腰间可别着双枪盒子炮,那可是杀人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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