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并未消失,依然对我充满了防备,说道:“对我来说,不管是茅山,还是其他门派,只要是修道者,来到这里都不可能只是偶然那么简单。”
“所以你说的话我不相信,如果你不愿意说真话的话,那我只好动手请你们离开了。”
我特么……
招你惹你了,老子又没吃你家大米。
老头儿的话让我有些生气,怎么就只要是修道者,来这里就都带着目地的。你这么牛逼咋不造反呢?天大地大,国家主席最大。
请我们离开?
简直大言不惭!
我的脸色一下子垮了下来,但还是尽量不用骂人的语气说话:“恕我直言,前辈此言怕是有些夸大其词了,晚辈来此只是为了去同学家玩儿,自认为这样的行为没有触犯任何一条法律,作为新世纪的三好青年,这天大地大,哪里去不得?”
其实我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再牛逼还能牛逼过共产党?来啊,打我啊!分分钟报警给你丫干进去,呵……。
不料老头听完之后只是嘲讽的笑了笑,接着抬手在自己身上扫了一圈儿,道:“老头子没多大本事,但是你们看,这一把老骨头若是往地上一躺,没个十万八万下不来啊!”
这话整得我愣住了,随后便抑制不住的想笑起来。
你丫要是说跟警察局有多大关系那我还得忌惮一下你,但就这?
碰瓷儿是吧?
我把右腿的裤脚撩了起来:“哎呀,我这腿,受伤很重呢,没个三五十万的可下不来啊!”
说完我还佯装痛苦的哀嚎了几声:“唉,真是世风日下啦,不是老人变坏了,是坏人变老咯,什么世道?真没有天理了。”
老头看着我右腿上白花花的纱布,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说不出话来了。
我见他这样,感觉再玩下去也没意思了。
搞得跟猜哑谜似的,又不是拍谍战片,有什么意思?
而且看这老头的面相也不坏,除了茅山那老逼邪道之外,我还没看错过人,我就不信了,这老头还能和那老逼邪道一样藏那么深。
于是我停了表演,一本正经的对他说道:“行了,咱们也别相互防备了,首先,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我来这里的目的绝对很单纯。第二,我绝对是个好人。”
“好了,现在该你说了,说说为什么修道者就不能来这里了?什么仇什么怨?咱挑明了说。”
我觉得我中肯的语气应该是打动了那老头了,只见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昨晚也受了伤,而且很巧和的和我一样伤了右脚。
“好啊,”他点了点头,走进房间后顺势坐了下来,点着头对我说道:“我看以你现在
的状态也伤不了我,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
“嘿老头儿,还有一个人呢。”老蔡挪了挪屁股,对于被老头儿忽略有些不满。
“你?”老头斜眼打量了一下老蔡:“就你这样的,我坐着都能打十个。”
听得这话,老蔡龇牙咧嘴的在老头后背悄悄挥了挥拳头,不过并没有真正想要攻击他。
老蔡的动作老头儿没有在意,只是抬头看着我,说道:“你说我就说,而且保证说的是真话,但你也要说真话,我活了这么多年,一个人有没有说谎还是分得清的。”
我想了想,看老头这样子,似乎真的打算我不说他就打死不说的。可是我不能说啊,三清天命可以随便往外说吗?当然不能了。
沉思几秒之后我计上心头,指了指老蔡,十分诚恳的说道:“好吧,其实这位也不简单,他是布衣神算的继承人,就是因为他算到了这里会有邪祟出没,所以我们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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