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帮主是吧,你还真是不简单,连禁军都叫得动!”张以看到一个胡子拉碴头发蓬乱的中年汉子被压上船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张以站起身,弯下腰看着中年汉子的脸说道。
“爷爷我就是,你别得意,我溶帮十几万人,你快放开我,我溶帮或许还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中年大汉被人将嘴里的破布拉出来后大叫。
“嚯,还真是条汉子,有种去关外和鞑子横去,就知道在这里对几个苦哈哈耍横,你这种人,也就只能和官兵合伙欺负一下过往客商”张以在烛光下看清了显然是被教训过的洪帮主。
“你他娘的是谁啊,快放开老子,再晚一点,云安军兵马督监许炳就会带着大军过来,你走不了的”溶帮老大洪江涛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冷笑道。
“把他拉出去,别把这里弄脏了”张以没有接话,人见了,不用细问就知道,这家伙一定背负了不少人命,砍头十次怕都没有问题。
第二天清早,张以洗漱过后,在船头看到码头上已经恢复了秩序,完全看不出昨天这里被清洗过。
“少爷,昨天捉住了云安军督监许炳,涪州知州好像知道少爷,没有出面,只是递过话来,说涪州的事情但凭少爷做主”小越陪着张以吃早餐,给张以汇报道。
“看看这个许炳有没有见不得人的勾当,等会把码头上卖苦力的人中最有影响力叫过来,要周达安排一下,告诉督水蔚司的人,要他们只是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帮助来往商人办好官凭路引,如果他们爪子太长,会有人砍了他们的爪子”张以很快就着咸菜喝了一碗小米粥,感觉到在江面上很清爽。
刚走到船头,周达走了过来见礼。
“侯爷,卢家的人过来了”周达躬身说道。
“哦,卢家的人过来干什么?”张以回过头示意周达不用多礼,又转过身扶着船栏杆看着清晨的涪州码头。
“卢家是过来找我的,昨天的行动将他们在涪州的后台都打掉了,过来要我给个说法”周达苦笑道。
“说法,他以为自己是夔州太守,去告诉卢家的人,周达,临行前大掌柜有没有交代过遇到卢家的事情怎么处理?”张以背对着周达说道。
“呃,大掌柜只是说了一句,老太爷是恋旧的,要让老太爷脸面子上过得去。”周达知道这时候不能隐瞒,只得如实回答。
“嗯,那来的人是谁?”张以扶着栏杆看到小越带着几个亲卫通过大跳板上了码头。
“是是卢家少爷卢勉”周达在这冷风扑面的江面上都感觉到额头有细密的汗水出来,大掌柜一再交代,不能让卢家和张以正面冲突,特别是不能让卢家少爷见到张以,没想船队还没有到夔州府,卢勉居然鬼使神差就在涪州,还不知天高地厚嚷嚷着要见周家货栈的主事人。
“是表少爷”张以冷笑了一声道。
“是”周达暗叫不好。
正在这时,码头上传来卢勉那熟悉的声音“周达,你想干什么?你是不想在周家货栈干了,居然如此大胆,快放我上船”
张以和周达远远的看到卢勉一帮人被亲卫拦着不能上传,在码头大叫。
张以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做出一个分开的手势,这个手势很快被分布在周围的亲卫传递到码头。
码头上拦住卢勉的队伍立即分开,卢勉还以为是周达下的指令,气冲冲带着人上了跳板。
等到了船头甲板上,卢勉看到周达立即大叫道“周达,你一个小掌柜,敢带着人在涪州闹事,洪帮主在哪里,快放人!”
周达斜眼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张以没有出声。
“周达,你聋啦,本少爷问你话听到没有”卢勉没有理会四周的守卫,依然不依不饶叫道。
张以叹了口气,转过身看着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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