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猿道友,小徒与你无怨无仇,何必苦苦相欺呢?”玉矶子衣袂飘飘,仿若仙人,不带半点风尘气息,他右手掐诀,一个方字真言施出,任是白猿老祖力大无穷,巨树为棍,山峰为树,也一瞬间被迟缓了一下。
“畜牲,还不撒手吗?”如果说玉矶子的到来让白猿老祖心中一惊的话,这位无膝老人的到来,则让白猿老祖一片惊惧。尽管刚刚隔了很远,并没有见到剑宗之主,但只凭这老人身周悬浮的四柄诛仙长剑,白猿老祖也知道这老人就是刚刚一人力压四皇的剑宗之主。
“嗡!”一股浩翰如烟海的无形剑意破空而出,凶猛的冲入白猿老祖体内,闪电般没入他的四肢八骸,刹那间控制住了他四肢。白猿老祖巨大的手掌悬在李擒龙头顶,却怎么也按不下去。他的身体与意志剧烈挣扎着,可怎么也无法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这怎么可能……,”白猿老祖怎么也无法相信以自已天人级的实力居然会被同样身为天人级的剑宗之主控制住身体,这头绝世凶猿简直是胆战心惊,剑宗老人就算是只用了一招就击败了他,也不会让他觉得如此惊骇,毕竟,与四位妖皇相比,他的实力还差了一大截。但仅仅依造一个道意识,一股剑意就艹纵了他的身体,白猿老祖怎么也无法理解。
猿类天生生姓暴躁,成妖之后,更是变本加厉,这种狂暴的本姓决定猿类的妖族非常不容易被别人从精神上击垮,反而常常是他们那种狂暴的气势,还没出手就已令对手胆寒,不战已得三分先机。除非是在意志层面,完全超出一个层面的对手,才有可能将一个变身的千年猿妖压倒。
白猿老祖心中怒吼着,一狂暴的杀气似惊涛巨涛向四周疯狂扫去。但是没有用,白猿老祖感觉自已就像一个陷入沼泽的生物,越挣扎,在这片浩翰无边的沼泽就会陷得越深,直至死亡。
“畜牲,你还不服气吗?”剑宗之主沉声喝道,对于眼前这个结束,他毫不意外。一头白猿,哪怕是得道千年的老猿妖,它再狂暴还能狂暴过统领天下凶物的白虎凶星吗?要知道剑宗修练的根基就是白虎星的凶煞之力,以自身意志对抗白虎的凶猛意志,而作为剑宗掌教,他更是能直接驾驭白虎星意,更何况眼前还只是小小一头猿妖。
“吼!”回答剑宗之主的是白猿老祖竭尽全力发出的一声怒吼,猿类天生反骨,哪有那么容易服软。
“看来你还把这‘法象天地’的神通视作依仗,心中有恃无恐,也罢,我就破去你的神通!”剑宗老人衣袖一甩,破空掠向白猿老祖,中途和玉矶子交换了一个眼色,微微示意:“道兄,有礼了。”
“有礼了!”玉矶子也回了一个礼。双方同归道宗,且各为一方掌教,说到底还是同源。
“掌门!”李擒龙看到玉矶子迎面走来,低头唤了一声。
“在外,你就不必行礼了,”玉矶子在李擒龙身前停下,淡淡道。
李擒龙眼中抹过一丝黯然的神色,他知道玉矶子的意思,如今他已被逐出方寸宗门墙,算不得方寸宗的弟子,自然不能再以弟子之礼与玉矶子相见。
“是,弟子明白。”当年玉皇顶的事情,将方寸宗纠缠进了道门门派纷争的旋涡,而李擒龙早年行早江湖的作风又为他惹下了一大窜的敌人,这些人有修道界散修,其中也不乏道门中人。若是让其他道门的人见到两人依旧以师徒之礼相见,说不得要扣住这点,以为要挟,甚至上门举师问罪。
“几年不见,你的修为又精进了一些,只是……,若是踏不过‘玉皇顶’那层槛,你就永远无法踏入天人境界……”玉矶子微微摇头,对于这位天才般的弟子,他心中有着太多惋惜,不过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听到玉皇顶三字,李擒龙脸色苍白了几分:“弟子无意天道,若是终于无法踏入天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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