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小蹬蹬睡着了,白若竹才有机会好好问起江奕淳之前提前回京的事情。
“幸好这次我足够谨慎,路上确实碰到偷袭的人了,还好没什么大碍,东西也顺利的交给了皇上。”江奕淳说的很简单,但白若竹知道事情肯定不是他轻描淡写的那样。
“之前你受伤了吧伤哪里了给我看看”白若竹带了些命令的语气,她知道他肯定会怕她担心,又想瞒着她了。
江奕淳笑了笑,撩起袖子露出了他胳膊上的剑伤,确实不深,而且已经愈合了。
“是姚先生给看的,你就放心吧。”江奕淳说着摸了摸她的头,突然想到山洞里的事情,心里觉得不解,便跟白若竹简单的讲了一下。
“姚先生说如果不是我能醒来,我们一队人即便没被叛徒给杀了,也要死在那洞室里了,说那毒中的久了,人会变的呆傻,甚至一直昏睡下去。”江奕淳说完又怕白若竹担心,急忙解释道“姚先生也是一时大意,后来配了解药跟我们,我反倒是中毒最轻的。”
“我给你的解毒丹肯定对那毒气没什么效果。”白若竹说道,也思考了起来,江奕淳如果中毒了,又怎么会自己醒了过来如果是解毒丹有效,那姚玉轩怎么没醒呢
“所以姚先生检查了我身体,觉得十分不解,我自己更是不清楚了,还以为你给我弄了什么去百毒的宝贝呢。”江奕淳笑了起来,抓了娘子的嫩手亲了一口。
白若竹却一把拉回了手,有些激动的说“别闹,我问问小毛球。”
很快小毛球被白若竹叫了出来,白若竹便用意念跟它沟通了,问了这个问题。
小毛球那双眼睛小得格外呆萌,滴溜溜的转了转也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是说之前他中了命蛊,然后解了之后对一些毒药有些免疫力了”白若竹问道,“刚中毒也会有反应,但很快生出抗体,就能醒过来了。”
江奕淳在旁边听的有些唏嘘不已,那命蛊解的可太是时候了,如果中了那命蛊一旦中毒,毒性会加倍的扩大,他可能会死在那里。而解了命蛊,他有在中毒众人中醒了过来,不仅自己没事,还救了大家。
“这可真是交了好运啊。”江奕淳感慨的说道。
白若竹在旁边却是又惊又怕,如果小毛球晚一天醒来,那阿淳这次怕是没法回来了。
这样一想,更坚定了她要让自己变强大的决心,不过是做伴在他旁边的木棉树,还是做家人的保护伞,她都要足够的强大。
之后两天,白福和白禄他们都留在了薄府,薄正特意过来递了个信儿,说薄老太爷一见到他们格外的高兴,留了他们说了好多话,问了许多关于薄静茹生前的事情。
不过薄老太爷更喜欢白福,一直说他长的最像二姐。
白若竹看了薄正一眼,知道薄正是关门来给她提个醒的,她心里也默默的叹气,薄老太爷年纪大了,可不能老糊涂啊,不能答应了白福的请求啊。
这样一想,白若竹也不敢再拖延时间了,给薄正递了帖子,说明早带家人去薄府拜会。
长安学宫里,杨洪文堵住了下学的范思年,说“我爹爹说了不会去道歉,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你别忘咱们的赌注”
范思年露出气恼状,“哼,你爹爹还真敢得罪人,罢了,我范思年也不是输不起,晚上就让人给你送去”
杨洪文看着范思年负气而去的背影,嘴角露出了淫邪的笑容,他今晚可要好好享用那名歌妓了。
范思年上车之前悄悄看了远处的杨洪文一眼,嘴角微微挑起,吐出两个字蠢货。
当晚,范家新得的歌妓被送去了杨府,范老爷也终于重新进了他夫人的屋,他心里那叫一个高兴,暗道儿子可算会帮他分忧了,要是明日被送他歌妓的同僚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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