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喊的太用力,白若竹的两只膀子痛的差点让她背过气去,小脸也瞬间变的惨白。
“你别乱动”江奕淳是又心疼又生气,心疼她受了这样的哭,气她跟自己吼起来。
这时候他也顾不住多考虑了,冲到白若竹跟前,拿出帕子让她咬住,说“你忍着些。”
“快一些吧,否则他要死了。”白若竹额头已经冒出了汗珠,反正都是痛,长痛不如短痛了。
樱彤和玉瑶都走了过去,捂着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们不过是受惊吓,而白若竹是实实在在受了伤。
白若竹痛的身子微微发抖,她心中也是怕的,往日里她也没吃过这种苦头啊,可是一想到病人要死了,她便多了一份勇气。
她是大夫,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病人死去
江奕淳也不说话,突然一动,就听咯嘣一声,紧跟着伴随白若竹的惨叫声,右胳膊接上了。
白若竹倒到江奕淳的肩上,大口的喘着气,好半天呼吸才平稳下来。
“继续。”白若竹咬牙说道,口中的帕子又被她拿起来塞进了牙齿之间。
“若竹,休息一下吧。”玉瑶哭的更大声了,“你这样太痛了。”
白若竹朝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痛却不会死,但他却会死。”
她的目光看向了不远处昏迷不醒的律,此刻众人才察觉到律的嘴唇已经变成灰败的绿色了。
原来刚刚赛罕打了律一掌,律就已经中毒了。
“那玩意到底是什么”樱彤小脸白了几分。
白若竹示意江奕淳继续,然后对樱彤说“是一种邪蛊师养的邪蛊,之前一位老前辈提醒过我。那种邪蛊很厉害,还好赛罕还没能完全控制,就是他喝需多酒也是为了压制邪蛊,如果让他控制了邪蛊,恐怕”
她话没说完又惨叫起来,配合着她说的内容,刚好十分的形象,所有人再想想赛罕头颅飞出去的画面,都不由打了个冷颤。
白若竹身子微微发抖,她艰难的投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江奕淳心疼的扶住她的胳膊,说“我来。”
他拿袖口一边帮她擦汗,一边说“虽然结回去了,但是不能有大幅度的动作,否则还会脱臼,要好好养几天了。”
“嗯,我会小心的。”白若竹缩了缩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玩大了,阿淳肯定跟她没完,她还是这会就装老实装可怜吧。
不过,当务之急是救律。
她起身走到律跟前,拿了银针,十分艰难的下了针,然后给律服了一颗药丸,这才疲惫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先离开这里吧,他只能回去慢慢解毒,暂时不会死了。”白若竹有气无力的说道。
江奕淳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也不管其他人的目光,大步朝密道外面走去。楚寒扶了玉瑶和樱彤跟上,宁誉看了眼赛罕的尸体,扔了道符纸上去。
后续的事情交给了惊雷处理,赛罕的尸体也被抬了回去,好在头没了,谁也看不出他的确实身份,也没人知道突厥的王子被丹梁人给杀了,至少免去了一些麻烦。
回宫的路上,白若竹就坐在马车上睡着了,江奕淳也不知道跟皇上怎么传的话,他们的马车竟然被放行驶进了内宫,一直到养心殿门口停车,江奕淳才轻柔的叫了白若竹醒来。
可就是这样,江奕淳还是抱了她下车,白若竹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这在宫里呢,你先放我下来,我腿又没事。”
“不放,再不听话直接打你屁股”他语气强硬的说道。
白若竹缩了缩脖子,到底是她理亏,也不敢争辩了。
此刻小毛球已经钻回了空间里,也跟她交流过了,她才知道邪蛊阻拦了她的气味,小毛球途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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