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都弄了过去。”
“就是啊,肯定是上辈子缺男人,这辈子就要多过门几个。”
所有梣兹族人,结婚的时候都要去距村子十公里的一棵孤梣树前面见证,然后丈夫再用轿子把妻子拉回来。
“回来了。”李恒眼神最好,他看着远处从那昂扬的马头,朱尧光坐在马上,后面四个雇来的青年抬着轿子,这就是苏查的方法,只要成为梣兹族族人的丈夫,自然就可以参加祭祀。
在朱尧光骑着马向竹屋这边走的时候,天空逐渐阴沉,明显感觉湿气重了起来。
“喂,变天了。”李恒往着天上说道。
“哈哈,希望下得大一些,我们就有机会了。”许阳双手抱胸。
黑云聚集到空中,让人有种非常压抑的感觉,朱尧光和后面抬轿的青年都加快了速度,往竹屋这边赶。
一条条闪电如同银蛇一般在黑云中穿梭,“咔嚓。”一声脆雷,数以万计的雨点从黑云之上落向大地,浇到屋顶,农田和人的皮肤上,洗刷着这一切。
“不好了!坝子被冲开了!”下了一分钟,村东头的坝子就不堪重负豁了口,村里面年轻人都赶往坝子那里,拿着能用上的所有东西堵住它,如果不去管它,过不了多久,村子就会变成一个内湖。
雨一连下了三天,除了第一天的倾盆大雨,后面都是断断续续的雨,坝子总是反反复复,好了又豁,必须要专人看管。
雨滴在屋檐上滑落,苏查披着熊皮袍站在门口。
“她们果然出发了。”李恒从屋外饶了过来,站在苏查的身旁。
二人向山的阳坡走,祭司一行人已经穿戴整齐,在村里准备出发,每个人都穿着蓑衣,带着草帽。
“我们直接去祭坛那边等他们。”
祭坛是山前悬崖上的一个石台,到常人的膝盖那么高,祭司的队伍冒着雨过来,吹号的乐手也不吹了,卫士们也情绪低落,距上一次祭河神才过去几天,堤坝就被冲开,他们对祭司也出现了怀疑。
祭品摆在供台上,水果糕点摆在洁白的瓷盘中,两个作为祭品的少女头对头跪在石盘中,腰间系着红丝带。
祭司从轿台上缓慢走下来,旁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妇女搀扶着她。
“那个就是达琪的母亲,亲手把自己闺女扔到河里的人。”苏查他们几个站在村民中的前排,他低声对朱尧光说。
世上居然有如此狠心的母亲吗,肯把自己女儿亲手扔下悬崖。
祭司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慢走到祭坛,上台阶的时候,尹达琪的母亲就已经不在搀扶她了,自己扶着膝盖一步一步往上走,雨点打在她灰白的头发上,她是除了祭品以为唯一没穿蓑衣的人,雨滴把她淋个通透。
祭司站在祭坛上,面对着下面凶狠咆哮的东石河,双手举起,然后念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咒语,大概持续了十分钟,村民都在下面看着她。
咒语停止,祭司拿起石台上的杯中的乳水,从那两个作为祭品的少女脊背上倒下去,她们两个在雨中冻得发抖。
“河神大人,收下她们吧!”祭司向东石河大喊着,卫士走上前,先把水果糕点之类的祭品扔下悬崖,到东石河里溅起大大的水花。
“动吧。”苏查从蓑衣里拿出一根竹棍,拉出三节,最顶端的地方是削尖的竹枪尖,其余几人也同样抽出竹棍。
几人冲到祭坛那边,村民们都退后,只是在旁边观察局势的变化,他们对祭司的行径也是敢怒不敢言。
“拦住他们!”祭司对卫士们下令道,他们全冲到苏查他们那边,两边用竹枪发生了对抗。
祭祀不得不停止,雨仍然在下着,卫士和苏查他们流出的鲜血被雨水冲开,巴达尔冲向祭坛,身上挂着两个卫士,以他们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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