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嘈杂起来。
“哼!”伊鞮听到声音,顿时冷哼一声,他知道郑芶不会无矢放第,众人立马安静下来。
贺兰都脸色有些不好看。
郑芶没有让伊鞮失望,接着说道:
“据我所知,这伏奴守将乃是齐国为了限制司家在塞北的势力安插的,与司家并非一路人,若是放他回去,他为了保住自己,或许会反咬司家一口,”听到这里,伊鞮的眼睛里都在放光。
“那若是他一力承担呢?”
左贤王须卜驹直勾勾地盯着郑芶的眼睛。
“即便如此也不过给齐国留下一员庸将,日后若是交战,与我们也有利,左贤王莫要忘了我等此战的目的。”
郑芶朝着须卜驹一行礼。
“好了!就按唯徐长的意思!贺兰都,你明白吗!”伊鞮最终拍板!
“唯!”
之后贺兰都也不停留,直接大步走了出去,看着贺兰都的背影,伊鞮大笑道:
“如今就等着左大将的好消息了,来!接着喝酒吃肉!”
顿时,王帐内又变得嘈杂起来。
走出帐篷的贺兰都脸上瞬间打满了雪花,他猛吸一口凉气,清醒多了,早已等候多时的护卫迎了上来,把兵器交到了贺兰都手里。
贺兰都轻抚弓身,箭袋里装着二十余枝羽箭,而箭尾拴着一根羽毛,这不是普通的雁羽,而是鹰羽,也是他身份的象征,匈奴的射雕者无论走到何处都是受人尊敬的存在。
“走!”
半个时辰后,贺兰都就集结了五千人马,冒着风雪朝着伏奴城走去。
戍边的士卒没有说错,这么大的大雪,即便是在马背上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匈奴人也无法乘骑,可他们低估了匈奴人对这场战争的决心。
如今这五千人全部徒步行走,而其中数百马匹拖着十数个沉重器械。
走在前面的贺兰都眺望着远处的天空,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微笑
长生天护佑,此战必胜!
而就在他走后,左贤王须卜驹,右贤王当于郁伏分别带着千余精锐离开了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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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三城,定远,伏奴,上胥,其中定远的守将乃是司家长子司寅,上胥的守将是司翰心腹爱将庞有,只有上胥守将与司家无关,乃是颖阳曹家族子,曹荣。
这曹荣是为了避免司家在塞北一家独大而被强行派来的,曹荣对这个安排并不满意,可惜这件事轮不到他做主。
曹荣能被派来镇守边塞也并非无能之辈,但却有些疏忽,何况几日来匈奴并无犯境之举,如今他正坐在屋里,烤着火,翻着书,好不自在,浑然不知灾云袭来。
而曹家家将正围聚在屋里,喝酒吃肉,城墙上的士卒蜷缩在墙角,或聊天或假寐,只有寥寥数人坚守岗位。
“嗯?雪小了?”
一个士卒抖了抖身上的积雪,伸出手,眯起眼睛望向阴暗的天空。
突然,只听“嗖”的一声,接着微弱的火光,只看见一个黑线划过,喉咙一痛,接着就没了意识。
尸体倒在地上,而他的喉咙处插着一只用鹰羽装饰的箭矢,微微颤抖。
城墙下,贺兰都瞄准下一个猎物,嘴里喊道
“攻城!”
“杀!!!”
身后的匈奴勇士推着云梯,朝着城墙进发。
云梯,其下带有轮子,可以推动行驶,故也被称为“云梯车“,上面带有钩爪,滑轮,乃是攻城利器!
城墙上所有士卒都已经趴到了城墙边,
“匈奴!是匈奴!”
众人皆是大惊失色,甚至有人骇到后退几步。
“该死!这群马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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