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认为这件事情颇为蹊跷。”
叶清离忽而起身,眸子微微一亮后振振有词道“虽然贵妃她没有了孩子是一件可惜的事情,但破煞一直以来从未做出了违背命令的事情来,这一点臣妾和当时在场的妃嫔都可以作证。”
“而贵妃从宴会时起,便一直与淑嫔不和,或许事情另有隐情呢?”
“朕也不傻。”夏明澈冷眼看去,转而拧起了眉头,“贵妃如何小心谨慎是朕一直看在眼中的,只要有朕在,谁也无从动摇贵妃的地位。”
“叶丽华,你是想与朕说,贵妃是故意打掉了自己腹中的孩子,好去陷害一个各方面都不如她的淑嫔?”
丝毫没有掩饰,也不曾加任何措词,夏明澈第一次在这些人面前说的如此实事求是,不添一分其他。
叶丽华三个字如同一击重击落在了叶清离的心上,她的脸色一白,却忽然想到这并非是她的主场,她颓然坐下,失落的面孔竟是有些难以掩盖,淡淡的三个字,却在她心上狠狠的刻下了陌生与疏远。
“是啊,叶丽华。”江婉仪笑了笑,眼角闪过了一丝不屑,“纵然你这般怀疑,那也要听听淑嫔怎么解释吧,再聪明的人,不是也都做过傻事么?”
没有宫人敢去扶乌伶香,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了那个狼狈的身影上,乌伶香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狠狠的撑着自己的身子,心中越发钻出一股不甘心来!
今日这些话!她会让夏明澈收回的!她要证明自己的价值!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乌伶香开口,语气已经有了几分无力,寒风中几个时辰,乌伶香在乌高,那可是至高无上的圣女,别说罚跪,便是被罚也是第一次,令她意识到这里不是乌高,而是乾瑾,她从云巅跌落,必须在这里从头开始!
“解释罢,朕听听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夏明澈的指节有些不耐烦的在桌上轻轻敲打,即便真的不是乌伶香所做,他也不会去宠幸乌高来的女人。
圣兽需要为他所用,但是人不需要。
“皇上,破煞在那一刻是被贵妃娘娘控制的。”乌伶香死死的咬住了这一点,“成妾原本控制破煞好好的,不可能会出现突然失控的状态,这就如同在那次宴会上一般,贵妃娘娘在与破煞接触时,臣妾也是感觉不到对破煞的控制的。”
“这倒是奇了怪了。”德妃一手轻轻托着下巴,秀眉微簇表示疑惑,“早些年臣妾却也知道,贵妃妹妹有与动物说话交流的本事,如非那只老虎为死,只怕如今还能看得到那番场景。”
“皇上,既是能与动物交谈,臣妾认为这与控制只怕并无关系吧?”
“德妃想说淑嫔失去对圣兽控制是在撒谎?”夏明澈直接肯定了这一点。
“臣妾只是猜测,不敢妄下定论。”德妃起身欠了一下身子,低下头道,“毕竟贵妃妹妹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能与动物说话的确不可思议,从那日宴会也看得出来,淑嫔妹妹一直都在对圣兽命令性的说话,而贵妃妹妹则更偏向于交流。”
换言之,乌伶香的话如同鞭子,只要不服从便是一顿鞭打,宋音尘的话则是对等的交流,出于自己意识愿意去做的。
“却也有这种可能,只是皇上,毕竟咱们都不懂这些,完全不能明白那种失去控制是什么样的一件事。”贺兰皇后接过话来,又继续道,“不若继续听淑嫔讲讲吧。”
“是。”见着机会来了,乌伶香顿时轻轻咳了两声,显得十分有气无力的,有些泛白的嘴唇更显得楚楚可怜,“臣妾知道这件事情只怕很难另皇上相信,只是乌高圣女与圣兽的那份‘联系’是一直存在的,这也是圣兽会听圣女的话的原因,臣妾是样样不如贵妃娘娘,也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的不够好,竟然让贵妃娘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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