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方度离向北宫瑛继续汇报着昨夜事情的后续,北宫瑛时而沉默时而眉头深锁,在房内踱步。
“方度离,你说,她为何没有对我生气?”北宫瑛开口打断了方度离的话。
“皇上,您刚刚说什么?”方度离倒是颇有几分惊讶,脸上露出了少见的愠色,
“你没听到我说的?我是说立雪夫人为何没有生朕的气?”
“皇上,您不能稍稍听我说话吗?”方度离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住自己内心的愤怒道,原来自己在这里说了这么多话都是自言自语,皇上压根儿没往耳朵里去。
“你别往心里去,你说的话我都听着呢,只是刚刚想到这个问题所以问问你。”北宫瑛似乎毫无歉意。
“这种事情您自然是应该去问立雪夫人,何必来问我。”方度离心中仍有不悦。
“因为你每日流连烟柳之地,女人的心思你自然懂的多一些。”北宫瑛此时竟然非常真诚地道。
“我?咳咳,那皇上可是问对人了。”方度离为了掩饰自己的笑意假意掩嘴咳嗽了两声。
“那说来听听。”北宫瑛满脸的求知欲。
“要我说是立雪夫人对您并没有上心,所以才表现地无所谓。”
“你瞎说,如果她对朕一丝丝情都没有,按照她的个性应该拿着剑追着砍朕才对。”北宫瑛摇摇头,表示不赞同方度离所说。
“那顶多只能说她不讨厌皇上,而她自己暂且并无要喜欢上谁的意思,所以才显得轻松从容,既不喜也不怒。”
“你胡说。”
“皇上既然不信我,又何必来问我。”
“那你再说说,立雪夫”正在北宫瑛兴趣十足的时候,宣礼匆匆进来。
“皇上,大事不好了。”宣礼在门口焦急地道。
“何事?进来说。”北宫瑛与方度离停止了对话,收起了刚刚轻松的表情。
“皇上,大事不好了,舒风夫人似乎是畏罪自杀,御医正在玉斜宫救治,生死未卜。”宣礼额头都渗出了汗珠,最近宫中的事情一件接一件,就没有平息过。
“摆驾玉斜宫,方度离你和朕一起去。”北宫瑛听闻这个消息亦是十分诧异,未等方度离开口便如此道。
“是。”方度离十分不情愿地跟在北宫瑛后面前往玉斜宫,他刚刚正想终于可以趁此机会可以出宫去梅陇屋了,结果呢,唉,方度离不禁在心中暗自叹气。
一行人匆匆往玉斜宫赶去,玉斜宫中的宫人忙作一团,看见北宫瑛进来纷纷行礼。
“舒风夫人如何?”北宫瑛大步流星地走进云萝的房间,进门便询问道。
“回皇上的话,据微臣所看,是中毒之症,万幸,发现的及时,保住了舒风夫人一条命。”御医看到北宫瑛来了战战兢兢回禀道。
“是何毒?”北宫瑛走到床前低头查看云萝的情况,云萝嘴唇乌青,脸色苍白,双眸紧盍,形貌销锁,看起来十分虚弱。
“回禀皇上,臣还需回太医院与其他几位太医查验方能知晓。”
“舒风夫人现在如何?”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娇弱女子,北宫瑛有一丝歉意,或许这件事本就不该拖这么久,只是舒风夫人真的是想不开才自杀的吗?
“舒风夫人本就体虚,十天半月便可下床走动,只是仍要长时间调养才能复原。”
“那你们先下去。”北宫瑛挥了挥手,周围的宫人与御医便都离去了,只剩下云萝身边的贴身宫女秋言一直伏在床前落泪。
“你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北宫瑛盯着秋言道,方度离则站在一边仿若事不关己。
“回皇上的话,自那日中秋宴之后,舒风夫人便日日叹息愁眉不展,还说她自己罪孽深重,应该以死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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