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曲绛春见灵鸢挽着沈玉徹的胳膊,失声笑道。
沈玉徹笑了,“反正现在秀州城中已经传开了,又还有什么好避讳的?”
灵鸢“你现在要去哪儿你可别想趁机溜走!”
看着这两人间奇怪的气氛,曲绛春也不再多言。
而人群中西尘则是漫不经心不远不近地跟着,他倒是乐得在后面看热闹。
“忙了大半天,还没吃饭呢,要不然我们找家酒楼好好吃上一顿?”沈玉徹任由灵鸢和曲绛春跟着,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
“好主意。”灵鸢与曲绛春同声道。
说罢,三人大摇大摆走进一家客栈,寻了地方坐下,灵鸢这才撒手。
三人各有所思沉默着,沈玉徹脸上却依然挂着微笑,喝起酒来。
“你这个州牧大人,放着重要的事情不做,大白天里却在这里喝酒,还真是秀州的不幸。”灵鸢见沈玉徹一杯接一杯,不禁开始数落道。
“还不是因为有美人相伴,谁让你不许我进三夜坊呢。”沈玉徹又饮了一杯。
曲绛春看着沈玉徹,缓缓开口道“沈兄平生最大的爱好便是饮酒,姑娘若是不许他饮酒那便是要了他的命啊!”
“好友,果然还是你最明白我。”沈玉徹一把抓住曲绛春的袖子,摇摇晃晃道。
“酒量不好还爱喝酒。”看着沈玉徹似有醉意,灵鸢撇撇嘴蔑视道。
“谁说的,我还能喝喝。”灵鸢刚说完,沈玉徹便趴在桌上睡去了,嘴里还嘟囔着的话也渐渐没了音。
灵鸢拍了拍沈玉徹的肩,看着醉倒的沈玉徹眉头微蹙,“喂,不是吧?”
“这下怎么办,姑娘?”曲绛春一脸无奈。
“你背他走,把他扔进三夜坊好了。”灵鸢顿时也没了吃饭的心情,一拍桌子便要起身走。
曲绛春哀叹连连,“哎,早知道我就不跟来了,你还不如刚才放他进三夜坊。”
说罢曲绛春扶起沈玉徹跟着灵鸢往外走,他本来也是孱弱之人,扶着沈玉徹也是脚步跌跌撞撞。
“本来要找他帮忙的,结果哪知他这样不胜酒力。”灵鸢偏着头看着伶仃大醉的沈玉徹。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歇一歇。”还没走出多远,曲绛春便觉不堪负重,累的直不起腰,沈玉徹如一块千金巨石压在他肩头。
曲绛春便松手将沈玉徹放在路边的大树下,大口喘着气,本来是冬天,现在曲绛春却觉得背后出了些许汗水。
“你还真是,真是没用。”灵鸢看着脚步艰难的曲绛春,埋怨道。
“姑娘,你看看我这身子,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况且我自小身子便虚,我哪里扛得动这样一个大男人。”
“罢了罢了,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灵鸢摆摆手,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
她现在十分希望能一眼便看到皇上,她的差事便也了了,可是,即使皇上站在她面前她也不认识皇上啊,灵鸢恍然,灵鸢想着还是得找上宣礼一起。
“我要去办点事,你便自己带他走好了。”灵鸢转过身对曲绛春道。
灵鸢低头看去,树下哪里还有沈玉徹的影子,明明刚才还烂醉如泥地坐在地上,现在却忽然消失无踪,而且连同曲绛春也一并消失了。
灵鸢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大声道“人呢?人呢?你们两个竟然敢骗我!”
灵鸢四处看了一遍,也并未发现两人的人影,只得愤然跺跺脚。
沈玉徹与曲绛春则是借着人群躲进了一条小巷,曲绛春道“你欠我一个人情。”
沈玉徹警惕地看了看,灵鸢似乎没有追来,道“知道了,果然你还是最了解我。”
只是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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