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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人都被场里的情景给惊呆了。
“格,这就是你们一上午弄出来的?”赵五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这不废话么?今天才开的工,不是他们弄的还有谁?我这孙子们就是能干……”赵老爷子没好气的怼着自己的儿子
“爸,这得有四五吨铜吧,一上午?您踹我一脚,看看是不是做梦……”
对于这个最的儿子,赵老爷子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爽快的实现他的要求,一脚把他踹了个屁墩。
“净说混账话,大白天的做特么的什么梦……”
“哎哟我的滴爹哎,您老怎么使这么大劲啊……”赵六捂着屁股,惹得一家人哄堂大笑起来。
“六叔,我刚看了,也就是开始速度快,您看那边堆着的杂线,工人就不那好理了,而且太细的那剥线机根本没法割,还得让工人动手……”
韦格知道这一百多吨的线缆,至少有两成以上是剥线机没有办法加工的。而且越到后面,随着杂线数量的增多,速度会变得越来越慢,不可能一直保持今天上午这样的加工速度,这一盆凉水他是必须得泼的。
“格,那些杂线实在没有办法,最后就只能烧了……”赵二吃包子,嘴含糊不清的说着。
韦格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华夏废旧行业虽然弥补了市场的金属不足,甚至一度为市场提供了近四分之一的有色金属,但早期的加工方式一直饱受人们的诟病,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污染。
就拿这线缆来说,拆解场的加工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就是依靠人工,人工做不到的就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烧。可以想像,十吨纯杂线里至少有五吨的塑料、橡胶皮,点起的那堆火带来的污染有多严重。而且这种加工方式,一直持续到新世纪才有所改善。
“二伯,这些杂线可不可以暂缓一下,我有些新的想法……”经过今天这一上午的考验,这些剥线机已经没有任何的问题,韦格觉得自己那滚筒式加工设备得着手弄了,离开学只有二十多天,他的时间已经有些不够用。
“格,你有办法弄那些杂线?”赵五来了精神,包子都不吃了。
“只是一个想法,看能不能把那些不能剥的杂线剁碎,剁成米粒大,这样一来就不用烧了,不仅能减少铜的损耗,还能把那些铜米直接卖给电解铜厂,价格比火烧线也高了一大截……”韦格说的就是自己那滚筒式旋割机,俗称——铜米机。
“这也能行?……”大家异口同声的问着,赵家人的观念彻底被韦格给颠覆了。
“应该问题不大,您想想矿上那些选矿设备的原理,咱们再加上几道切割流程,应该不难实现……”韦格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加工原理,他没说的是,这种加工方法最大的好处就是对环境几乎没有任何的污染,津市紧挨着京城,要想让这行业做大做强,必须要控制污染,否则这个行业早晚会被砍掉。
“哎哟喂,我的祖宗,你要是能把这玩意弄出来,钱到是在一边,咱们太公乡的人都得感谢你……”赵六激动的跳了起来
在静湖县,太公乡的名声可不怎么好,一是收破烂的名声不好听,再就是太公乡的污染,到了冬天风大时,十几公里外都能闻到烧塑料的味道,虽然现在人们还没有意识到这已经严重影响了身体健康,但是一些农作物却是实打实的出现了减产,人们都说太公乡的麻雀都是黑的。
赵家是太公乡里的拆解大户,“污染”可是他们兄弟心里一个没有办法解开的疙瘩,因为这不是给四周受损失的农户赔钱就能化解的,乡亲们当面虽然不说,但背后都指指点点的说他们家挣的是黑心钱。
如果韦格真的能像他说的那样,把那些需要火烧的杂线处理了,别说是能多挣钱,哪怕是赔钱,他们也能接受。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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