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一点心软,潘玲玉更是心中一喜,可表面上,却还只能装作非常愧疚的模样,哭泣着说:“我,我真的是糊涂啊!我当时不知道是自己是怎么想的,我只想着跟了你这一辈子,你对我好,我对南骁也愧疚,我就不争,可我儿子结婚,我总想争取一下,这些年,我总觉得欠了南笙的,就想给南笙风风光光的办个婚礼,可是,我原本计划好的一切,却被夏初心打破了,从南骁结婚开始,夏初心这丫头一直就搅和进i,把我们顾家搅得家宅不安,我心里生气,就想给她点颜色瞧瞧,一开始,我也没想要她命的,于是我让人给她下毒,只想让她一时脸被毁,参加不了明天的婚礼,能安心下i休养一段时间,却没想,那晚的宴会竟然躲过了,她竟然躲过去了,我从收买的小混混那里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我一时激动,就越陷越深——”
说到这里,潘玲玉像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同时也开始愧疚的模样,哭得几乎是不能自己。
“真的只是这样?”冷眼看着她的这番模样,顾辰山却眉头紧皱,陷入了沉思中。
只是这样吗?不,潘玲玉承认的,和南骁说的有出入啊!
如果只是这样,那么,之前的邮轮爆炸案,还有车祸,又是怎么回事?
或者,真的只是两起简单的意外,而是顾南骁为了报复,为了添加罪名,然后把这些都强加进i?
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自己什么都没说,也没给任何提醒,潘玲玉是惊吓之下自己主动承认的,她也没道理欺骗自己啊!
还是,她还有所隐瞒,有些该吐出i的没吐出干净?
一时间,被强烈的差异感冲击着,顾辰山心里乱得很,他不敢相信顾南骁,也不敢相信潘玲玉,他谁都不敢相信了。
顾辰山的心情,潘玲玉自然是知道的,她也没指望短短的三言两语就能打消这个男人的疑心了。
想到这里,她嘴巴一扁,更是哭着说道:“辰山,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相信我,怀疑我骗你吗?可我一个普通的女人,除了找到个小混混帮我去办这件事,我还能怎样?已经都被你发现了,除了向你坦白,我还能怎样?难道都这个时候了,我还敢骗你吗?”
这么多年,潘玲玉最会的就是溜须拍马了,这会儿,她也是简单几句话就把顾辰山捧到了一个极高的地位上,对他示了软,不得不说,这一套对于顾辰山i说,还是很受用的。
顾辰山眉头皱了皱,隐隐舒展了一些,但还是没有吭声,潘玲玉见状,也是哭得更凶,一边哭,一边自责的道歉说:“辰山,你相信我不好,我真的只是一时糊涂,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自己就跟疯了一样,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眼泪滂沱而下,很快就花了潘玲玉脸上精心装扮的妆容,而顾辰山,在一番纠结与权衡之后,脸色到底还是缓和了一些,没有继续僵持下去,而是脸色冷了冷,问道:“什么小混混?把话给我说清楚!”
“好,我说,我这就说!”见顾辰山终于开口,潘玲玉也不敢再哭下去了,她抬手抹了抹眼泪,抱着顾辰山的腿,一股脑的说:“辰山,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你对我肯定是有几分了解的,我出身不高,再加上当初和你是婚内认识的,所以这些年,我从i就谨遵自己的身份,不敢过多要求。可是,泥人也有三分血性啊,我不过想替我的儿子要一场婚礼而已,却总是被破坏,我一时糊涂,就走了歪路。可是,就算我心思再歪,我也不过是个鸡都不敢杀的女人啊,脑子也不太聪明,我哪里敢做这种事啊,只好花钱去找人帮我办了!”
说到这里,潘玲玉哭得顿了顿,接着说道:“其实,今晚我偷偷去见那个人了,可是,那个小混混见事情败露了,就拒绝见我,还威胁把我供出去,我又惊又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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