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说,娘不要这么说”温言煜连连摇头,靠在温母头上,几度哽咽。
喜弟回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这一副画面,心里一提,难不成又出事了
尤其是进屋后,看到满屋的狼藉,越发的确定心里所想。
紧走了几步,有心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可看这样子,一时竟也不知,该怎么开口。
言煜听着动静,回头扫了一眼,一看见喜弟,一时间脸阴的更厉害,睁大的眼睛更像是要吃了喜弟似得,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喜弟做了什么难以饶恕的事情。
喜弟的心咯噔一下,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什么地方。
“喜弟回来了”温母擦了擦眼角,态度也还算温和,这才让喜弟的心松了些许去。
温母招了招手,让喜弟过来跟前,看着是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轻轻的抽动,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吃饭了吗,没吃的话,在灶上热一热。”
强定下思绪想指上个喜弟喜欢吃的菜,可看着满桌子的浪迹,只能拉长着尾音,一声声的叹息,揉了揉腰身,缓缓的站了起来。
温言煜赶紧伸手扶着,却被温母给拒绝了,“行了,你们先去忙,我自个歇一会儿。”走路的时候,喜弟瞧的仔细,腰杆不直不说,腿脚瞧着也不似之前的利索。
不过是一日未见,竟然能这般显老。
里屋的门关上,却依旧能传来,一阵阵咳嗽的声音。
温言煜站着门外,一拳头打在桌上,原本就剩下不多的饭菜,这一下晃的几乎是没怎么有好的。
喜弟微微眯眼,视线却落在温言煜的拳头上,桌子上都是盘子,他这一拳头打的那么用力,碎了的瓷渣子都刺到肉里头。
手轻轻的一动,却在靠近温言煜的时候生生的止住,思量在三,还是拉住了温言煜的胳膊,“用些药吧。”
温言煜好像还没察觉,被喜弟提醒后,温言煜才注意到,现在连地上滴的都是血。
温言煜定定盯着那不停往下滴的血,身子动也不动。
喜弟有些用力的拉了温言煜一下,温言煜缓过神来,却用力的甩在了喜弟的手,“不用你管”恶狠狠的瞪了喜弟一眼,转身便离开。
喜弟也不急着去追,即便温言煜不愿意学医,可生在这样的家里,耳濡目染也会知道些,像这般小伤口,除非不想好,不然自个也能处理了。
夏日里天长,离着睡觉也还早着,喜弟先将这洒落在地上的盘子饭菜收拾干净,免得明日清早这热天饭菜都有了味了。
喜弟收拾好的时候,外头的长工基本已经散了,厨屋的婆子也回去,喜弟挽起袖子来,将盘子都洗了。
晚上回来的急,没落着在招弟那吃点,忙活了这一阵子,肚子里早就咕咕的叫了,从橱子里拿了个凉馍馍,倒了碗热水,就着咸菜疙瘩吃了一个。
月亮已经升起,透着些许的凉意,带着一身忙碌的疲惫,喜弟坐在门台上,抬头看着天。
这会儿个,该死的蚊子,还是那么多,原本想难得自个安静了,也学着那些个文人墨客,欣赏欣赏月光,谁知,被咬的只能不停的跺脚。
喜弟也只能先回自己的屋子,回到自己的院子,喜弟一眼便看见,晒在台子上的绣鞋。
出门的走的急,根本没来得及洗,喜弟看了一眼屋子里头,除了温言煜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做。
“可安歇了”刚准备进门,听着后头有人说话。
回头,看着温言许站在拱门外,正看着自己。
喜弟左右瞧了一眼,四下并没有旁人,那就真的与自己说话,手放在腰间,难得这么懂礼数见了个礼,“这么晚了,二弟可是有事”
温言许手动了动,月光下,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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