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便是喜弟的本事,总是能心平气和的让人抓狂。
“对了”喜弟都已经迈出了门砍了,又转身回来,“等会儿我回铺子里,一定给您寻个最好的大夫。”
“你寻大夫做什么”余汝顺着喜弟的话问了一句。
喜弟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您去医馆莫不是要看病么,总不会是特意为了找我吧”
而后喜弟上下打量一眼余汝,“要是您真是因为这事才赶来的,那着实太明智了,就您在路上的功夫估计余东家已经将妻休了。”
“你”余汝指着喜弟的手指都开始发抖了。
可喜弟根本不再搭理余汝,领着叶玄一就走。
“毒妇,毒妇”余汝在后头气的跺脚,可偏生在言语上根本占不得一点便宜。
出了衙门喜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刚才为什么要跪”
叶玄一在后头跟着没想到喜弟会突然朝她发难,立马定住了,可随即挺直了腰杆,“为了,更好的活着”
所以,她才能跪的那般理直气壮。
二翠说,嫉妒的人才是最可怜的人,她不想再嫉妒别人所以她要向喜弟那般拥有很多别人都没有的东西。
人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而她这个小女子也是这样。
今日跪的不是余汝,而是她能继续留在温家的机会。
喜弟却冷笑了起来,“有句话的好,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话,便是点到为止。
叶玄一微微的拧眉,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喜弟已经上了马车。
“可,可她是余东家的长姐。”叶玄一追了过去,不解的问了一句。
喜弟掀了帘子很认真的看着叶玄一,“今日就是余东家亲自过来,我依旧不会给他面子”
做东家就算是发脾气也得要有足够的理由,就因为这些争风吃醋的事带到铺子里,那便是这个东家的失败。
“跟何况,她过来是为了羞辱我,既不是同路人更不必给她这个面子”喜弟在后头又补充了句。
叶玄一越看喜弟却越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那,那东家的目标早就是我”
喜弟靠在马车眯着眼睛歇息,风吹着马车的帘子轻轻的飘动,“是。”轻轻的,仿佛是一种叹息。
叶玄一心猛的一提,有些害怕却又有些自信。
二翠提起的那个春叶,叶玄一今日特意打听了,这般下场着实让人唏嘘。
若是自己真的得罪了喜弟,她相信一定不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为何是我”叶玄一想不明白,喜弟能对她说这么多,仿佛是一种引导,更像是有意对她栽培。
喜弟浅浅一笑却没有回答,“明日我让二翠将那些个嘴皮子利索的人带到你跟前瞧上一眼,若是瞧着靠得住就带在身边,后日一早便起身,半个月的时间我要将你将整个州的铺子都拜访个遍。”
今日招弟的想法,喜弟与叶玄一说起。
叶玄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可我刚来,那些花色我从未做过。”
“我是让你去谈买卖,做的事情自然会安排旁人。”喜弟接着来了一句。
叶玄一下意识的还想反驳,可似乎又找不出理由来。
喜弟突然这般信任她,倒让她不知该如何自处了。
既然喜弟已经打定了主意,那便改变不得,去了外头不定能与自己的父亲碰面,看到自己过的不错,不知他会不会觉得自己不比男子差。
走到半路喜弟让二翠回去给招弟送个信,说是一切安好,再把后续的事也顺便说给安顿了。
“您这么着急的安顿下头的事,可是因为,余东家的长姐”叶玄一仔细的思量,他们铺子并不大,突然想要吃下这么多活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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