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温言煜见了个礼这意思便是要进去。
“那你们先聊着,我去瞧瞧还有什么要准备的没有。”温言煜与喜弟交换了个眼神,先将袍子安置在马车上。
喜弟也没都说别的,冲着余汝抬了抬手率先回了院子。
喜弟这走路都习惯了快步,要是从前余汝还不觉得什么,可现在分外觉得难熬,从正门到大厅不过百步的距离,余汝都觉得快要了她半条命去了。
若不是今日的胭脂够厚,她自己都能猜到脸色肯定不好看。
“都说余大姑娘是敞亮人,想来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若是有什么话不若挑明了说。”喜弟坐着主位上,还没等着上茶便直接说开了。
余汝的嗓子有些干,此刻若是说话肯帝嘶哑,余汝低头从腰间解下了一枚玉佩,让下头的人给喜弟递上去。
喜弟拿在手心瞬间觉得有一股透心的凉意,这两日整理下头人送过来的乔迁之礼,总算是见到了不少好东西,倒也能称之为识货,余汝的这块玉佩,绝对的是上成。
只是,喜弟写着眼是瞧了一阵又将玉佩随手扔在桌子上,“余大姑娘这是何意”
正好这个时候下头端茶水的人也来了,余汝接过茶水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虽说有点烫可总算是能润润嗓子,比没有要强的多。
这么慢慢的品着,一直喝下了半杯子后余汝才放了下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给我们家余生定门亲事,温夫人是聪明人,必然知道我的意思。”
喜弟身子往后靠了靠,“我聪不聪明不好说,可余大姑娘这般作为着实有些糊涂,昨日我刚将余大东家的东西仍出去,您这一早又眼巴巴的送来的。”
喜弟转身又拿起了玉佩上下打量,“只是这玉石的不经摔,这一扔可就不知道要几瓣了。”
余汝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温夫人误会了,对于不是我余家的东西我从来不会多想,可已经是我余家的东西,我总是要争取争取。”
这意思便是告诉喜弟,如今招弟已经是余生的人了。
啪
喜弟抬手直接将玉佩仍在地上。
“温夫人,我们大姑娘好声好气的与你说话”
“怎么余家连狗也看不好”婢女刚开口却被喜弟给瞪了回去,“还有下次记得看清楚,这是伏波将军府,不是你余记的后院”
这话虽说是骂婢女,可却是说在余汝的脸上。
余汝看着地上的碎了的玉佩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嘴角,“看来温夫人是想吃哑巴亏了。”接着双手一摊做出无所谓的姿态来。
喜弟的手紧紧的攥着,余汝这般分明是在羞辱招弟,可越在这个时候越不能落了架子,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灿烂,“余大姑娘莫要忘了如今是你登门送礼求我,该怎么是我吃哑巴亏”
“自然,余大姑娘要是非觉得是我吃亏,那便当我吃亏,左右我常家的姑娘断不能进余家的门。”
看余汝想说话,喜弟直接抬手阻止了,“自然了看在咱们有交情的份上,我总是该提醒大姑娘一句,这寻夫君就跟试鞋一样,有些鞋看着华丽但是咯人,倒不如一开始便不要,还能少受些罪,大姑娘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余汝抬头迎上喜弟的视线,总觉得喜弟意有所指,偏偏她的鞋也不合脚,这话似乎带着一股子讽刺的味道。
看余汝不吱声喜弟才又开口,“还有余大姑娘忘了我是个大夫,在我面前着实没有必要伪装,若是讳疾忌医耽误了病情,就是大罗神仙也难回天。”
余汝的脸色一白,喜弟的意思是早就看出自己身上有伤,且还威胁自己,身子还在喜弟的手上捏着。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既然被看破了,余汝也不端着架势便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只是视线却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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