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了什么”
“我们提督大人很是生气”温言煜沉着脸演着提督的样子。
喜弟的心立马沉了下来,都说商不与官斗,无论是保险还是邮局,喜弟都是以造福百姓为理由打通官府,若是官家反对,以后这怕做不下去了。
“我们提督大人说了,原本军营的事都是要走驿站的,现在从你这都能寄出去,万一有间隙借着送家书的名义送出情报去该如何是好”
温言煜这么一提,喜弟只能沉默,这样确实是个事,原本她想着最需要的送信的地方便是边关,确实没想到这一层,可若是放弃又觉得可惜。
喜弟眼睛一亮,“我倒是有个主意,时候在军营跟前我会单单设一个邮局,但凡送信的人都要用邮局的纸和笔当众写,这样既可以满足了将士们的需要,也可以防止有心人从中作梗了”
温言煜紧皱着眉头,在喜弟期盼的眼神下终于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想到法子的。”
“放心吧,我们提督大人是正儿八经的武将没这么多心思,听了之后只是拍手称好,这也算是解了将士们的思乡之情,是天大的好事,是我想到这一成,怕万一出事连累到你。”
听温言煜这么说,喜弟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事不宜迟,赶紧坐起来。
她这边刚有反应,温言煜这边就已经着手准备笔墨,“正好招弟的事一并交代了。”
“你是愈发的会算计了”喜弟忍不住感叹了句。
他这是将每一步都算到了前头。
温言煜干笑了一声,“我只是喜欢在你身上用心,比你自己还要用心。”
说着直接将被子抱了起来。
“你折腾被子做什么”喜弟怕惊动了温晨晓在旁边念叨了句。
温言煜的手却一点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你刚才在里头藏针了,万一掉在被子里扎到我孩子怎么办”
听温言煜这么说,喜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
那个人的性格确实是难琢磨的很,有时候将关心挂在嘴上,有时候却放在心里。
看着对孩子毫不在意,可真要出点什么事还是他还是能想在前头。
这次温言煜回来的日子最长,一直到孩子过了百岁才动身离开,那时候又临近年关了,不必温言煜主动她也懂得温言煜过年的时候定回不来。
喜弟将人送出城门,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清楚的感觉到,所谓的打打闹闹平平淡淡的,并不是真的生活。
以前的三个月,就当是难得偷的闲。
“瞧你怎么落泪了你放心我这次用不了多少日子,便能回来,你一定要等着我,等着我们过好日子”温言煜临走的时候,单手将喜弟搂在怀里。
穿着盔甲他比任何时候都显得高大,喜弟靠在冰凉的盔甲上,眼泪却止不住的往外流。
“你瞧你,若是咱们破晓跟你一样这般爱哭该如何是好”
“是晨晓”喜弟一抹眼泪,不由的反驳了句。
温言煜立马仰头笑了起来,可却在喜弟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温言煜突然翻身上了战马,“那你跟晨晓等我回来”
双腿用力一蹬,马接着跑了起来,那话便是让风捎到喜弟的耳朵里。
将军都走了,下头的人赶紧往前追,不过是片刻留给喜弟的只剩下飞扬的尘土。
一直跑出五里地温言煜才勒住缰绳回头望去。
“将军,您怎么哭了”左右的将士好奇的凑了过来。
“胡说,你风沙迷了眼睛”温言煜厉声斥责了句。
左右的人立马跟着点头,想想也是温言煜可是铁血汉子,流血不流泪
“将军,那您怎么还流着”过了一会儿,左右的人又看出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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